虽然我有些纳闷,但也和其他人一样趴在这条大蛇的头上,同时用手抓住那些青色的绒毛保持身体平衡。
我刚一趴下摆好姿势,就感觉山神的速度更快了,我侧着头看过去,发现它飞速游进了一个遍布水路的山d,这个山d刚好能容纳山神的身体还能多出几十公分的余量,头顶的山石在呼呼作响,我更加用力地让身体紧紧贴着山神的头皮,如果被挂到一下,那就废了。
就这么左右上下地拐了好一阵,我干脆闭上了眼睛,又过了一支烟的工夫,感觉山神一个急刹车,陡然停下。
“都起来吧,我们到了。”格肸巴代的声音传来。
“这不是莫莫山脚五福村附近的大河么?”我感到十分惊讶,种马等人也都啧啧称奇。
“这条通道,除了山神能走,任何人不管用什么工具,都是无法通行的,好了,你们去吧。”格肸巴代笑道。
山神将它的大头紧靠河滩,我们一一跳下,踩着浅水边走边向我的舅爷爷格肸巴代告别。
我们渐行渐远,在到达前方路转处时,我回过头去,还是能看到他站在山神头顶望着我们远去,这一刻,我恍惚感到爷爷和他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猛将兄,这外面可比不得在阿蓬谷里面了哦,我们要低调,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有人问你瞅啥,你千万不要回答瞅你咋地,装聋作哑就行了。”种马又在趁机充前辈。
“我在酉县读过高中。”达久勾动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种马充前辈失败。
“不是吧,猛将兄,你们阿蓬谷的人不都是与世隔绝的么?”种马难以置信。
“巴代大人是渝州大学的历史系研究生。”达久勾动说完这句话,我突然觉得他很有冷幽默的天赋。
“嘿嘿,我和肥肠在苗寨里四处逛的时候,的确看到很多居民楼里都有各种等级的学历证书,看来阿蓬谷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闭塞。”排骨笑道。
“排骨大叔,为什么你不早说啊,郁闷。”种马强行装b失败,相当惆怅。
“嘿嘿,你也没问啊。”排骨似乎心情不错。
达久勾动则一言不发,看着我们说笑,一起往前走去。
“看到我们的车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认为是没主的车给弄坏了。”种马说道。
“都停了一个多星期了,居然这么干净?不可能啊。”我走到普拉多的引擎盖前敲了敲说道。
“欧阳小哥,马小哥,你们终于来了!”居然是老黄头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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