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邬德诚说的不错,老邬以前已经错了,现在可不能一错再错,华夏这么多姓邬的,就是少了他又能如何?难不成邬德诚就不是你儿子,邬德诚的女儿就没有你邬家的血脉?一个连养你都不愿意养的儿子,你想想是他重要,还是自己的后半辈子幸福重要?你现在还没有老,他就不要你了,真到了七老八十的你走不动的时候,那时候你想想谁会伺候你?”旁观者把邬德明的自私看的一清二楚,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邬父精神从差点崩溃,他仿佛看到了有照一日年迈的他走过邬德明的家,被邬德明赶出来。
他来到了邬德诚的家,邬德诚却用着恨意和嘲笑的眼神看着他。
“谁让你当初偏心,你既然不要我这个儿子,既然嫌弃我没有孙子,那你就不要进我家的门,我也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不!”仿佛想到了这些,他一声惊吼,从恍惚中回神。
邬父的目光顿时清明了不少。
同时,邬母整个人一颤,她发现自己整个人能动了,连忙从床上跳起来,然后来到了大儿子面前,“噼噼啪啪”的就给了大儿子几个耳光。
指着大儿子喊道:“你这个废物,不能给我们传宗接代,那就要养我们,你不能养我们又不能传宗接代,我要你何用?把你生下还不如喂了狗。”
听到母亲跳出来,邬德明相当的高兴,跟着邬母指着邬德诚大吼:“你这个废物。你根本不是男人,你生不出儿子那就是我邬家的奴隶,哈哈哈!”
“妈,你太让我失望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养你们的。”邬德诚妥协了。
看到大儿子妥协,邬母心中别提有多畅快。
接下来每个月的日子,到了领工资的日子,她就去单位代劳,邬德诚回家,她还让邬德诚去外面打工补贴侄子,很快邬德明也不工作了,反正整个家又邬德诚养着,他工不工作的都无所谓。
不久一日,她忽然就领不到工资了,问邬德诚单位的领导怎么一回事,原来邬德诚在上班的过程中太累睡着,刚好大领导视察,他就被抓到,开除回家,下岗了。
回家她就骂邬德诚是废物,连工作都做不好,接着她就让邬德诚去工地里搬砖块。
再有一日,噩耗传来,说是邬德诚在工地被东西砸下来死了。
邬母整个人傻眼了,没有了老大,等于家中经济来源断了。
她每天开始省着花钱。
可是邬德明还是向以往以往饭开张口衣来张手。
小孙子也到了上学的年级,没有工作的邬家老二还要让孙子读最好的学区,要读最好的学区必须要花钱,为了孩子的将来,他们夫妇咬咬牙出钱了。
她看到存折里面的钱越来越少她开始隐晦的表示让儿子去上班工作。
“妈,上什么班呀,你不是说过我生了儿子就是全家最大的功臣,我既然是邬家的功臣,当然不能我去上班对不对,你反正和爸无所事事的,我看隔壁街的餐馆正在招洗菜阿姨,要不你去洗菜?还有好像什么单位要招门岗管门的大爷,让爸去,这样你们有钱了我们家才会好,你们两个还是需要一个安稳工作我们这个家才能维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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