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但是我想你已经完成了。”黑塔说完翻身压在她身上。
“你干什么?”
“你说呢,都这么久了还害羞可不好。”黑塔说完挑起她耳边的一缕头发,“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在床上热情了,不然不会留你这么久。”
最后一句话隐含威胁。
云柔顿了顿,伸手环住黑塔,尽管心里恶心得要死,还是挺身被迫承受他的索取。
灯火通明的房间窗户已经被全部封死。几百瓦的探照灯在棚顶亮着,整个屋子里亮如白昼。
威猜一进去就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
“怎么这么亮?”
冷宴却没回答他,径自进去。
威猜皱眉跟在他身后,看到绑在屋子中央的人。
凳子上的艳姐耷拉着脑袋,听见脚步声抬头,脸上没有往日精致的妆容,狼狈的脸上满是憔悴。尤其是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浓烈的过分。
看见冷宴,她瞪圆了眼睛:“有本事你给我一个痛快的,不要这么折磨我。”
她的嗓子粗哑的厉害,眼睛里一片红血丝。
“你想要痛快的?”冷宴低头,脸上带着几分凉薄的笑意,“做梦。”
一旁的人走过来:“冷总,她已经坚持两天没睡觉了,各项机能有所减退,如果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死。”
“放心,不会让你死的。”冷宴看着似解脱的艳姐说道,“如果你们这么多人在,人还弄死了,那你们也太没用了。”
艳姐脸上有些挣扎:“我说了我是在别人手里买的。”
“这可不是我喜欢听的答案。”冷宴冷淡的说道,“不过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今天还特意请了外援,他对云舒的事情很感兴趣。”
“威猜。”艳姐几乎立刻认出了来人。
“看来你认识我。”威猜看着凳子上的人,“我想知道是谁把云舒送到你那里的。”
威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知道我不喜欢和别人动手,尤其是女人,但是惹到我的除外,所以把你知道的交代出来对我们两个人都好。”
威猜说完上前几步,他长得高大俊猛,因为从小在外摸爬滚打,身上一身匪气。
艳姐身体往后瑟缩了一下,对于威猜她当然不陌生,威猜几个月前弑兄逼父的事情到现在还是很多人的谈资。
此刻看他朝自己逼近,忍不住颤抖,那是灵魂深处的恐惧。恐怕就算是她的老板来了,也不敢触其锋芒。
“我想知道云舒是怎么到你的夜总会的。”
话音一落,艳姐打了一个冷颤:“云舒不是您让人送来的吗?”
“你再说一遍!”
“是您让一个叫裟财送来的。”艳姐解释。
威猜皱眉,看来得好好查一查裟财了,他背着自己假传自己的话,后来又被害死,是不是背后有人主导这一切,如果真的有,那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两人正在谈话间,冷宴已经让人把测谎仪抬过来。
“人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有个机器好测试。”冷宴对威猜说。
“裟财把人送去说什么了?真是因为他你才把云舒留下的?”威猜继续问。
艳姐看了一眼测谎仪,看着威猜说:“裟财说因为云舒不听话,所以你要把她送过去学学规矩。”
那边的检测人员在记录什么东西,艳姐心里咯噔一下。
冷宴让人给艳姐松绑,又递给她一杯水。
“我们艳南居开门做的是五湖四海的生意,知道她是你喜欢的人,本来以为有什么误会,但是裟财巧舌如簧,逼的我们无话可说。我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得罪你,所以就留下来了。”
“你和裟财熟悉吗?”
“不熟悉,他是我们的人,但是不常来。我们艳南居的姑娘好,附近很多人都愿意去。”
“云舒在你那里都接待过那些人?”
“云舒就给人倒酒什么的,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陪过别的人。”艳姐说道。
威猜显然是不信的,一脚微微踮在地上,后脚抬空。
“我说,我说,云舒在我们这是应该陪人的,但是她倔,一直不肯从。我只能,只能带她去暗房,对她做出一点刑罚。”
威猜脑海里闪过邱秋的话:“水刑?”
艳姐点头。
威猜深吸一口气,看向冷宴:“你还有要问的吗?”
“你背后的人是谁?”
“艳南居是我一个人开的,背后哪有人?”
“没有人你敢开这个?还能开下去?”冷宴冷哼一声。
“那是因为我曾经和警局的局长有点交情,平时他们也照顾我。”艳姐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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