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们不能因为一个花瓶就破坏了感情啊,毕竟以后哥哥是要继承陈家的,万一以后他不愿意继承的话……”陈娜恩试探性的问了问陈伟涛的意思。
她倒要看看陈伟涛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之这样子心里会有一点底子。
“他继承陈家?就凭他也配?我还指望你母亲给我生一个继承人,至于司臣到时候就给他一点钱,让他自生自灭去吧。”陈伟涛说完之后,就走到了卧室里边继续和邓珺亲热。
有了这一次试探,陈娜恩的心里总算有了一点底,总的来说,陈娜恩这次非常的得意。
毕竟将来的继承人不是司臣,如果母亲再努力一点的话,有可能将来的继承人就会是自己的弟弟。
到时候看看这个司臣还怎么拽,一想到司臣就要在她脚底下恭维的样子,陈娜恩的心情就不自觉的好了起来。
“呵,司臣,到时候看你怎么威风。”陈娜恩说完这句话,也就转身回到自己卧室睡觉去了。
等到第二天司臣睡醒了之后,走到楼下,发现楼下已经被打扫过了。
司臣的眼神暗了下来:“看来你们打扫的挺快啊,打扫的这么快,是我低估你们了。”
“啪!”
随着这一声,一个花瓶落在了地上,声音清脆,一听就是上等货色,佣人们看着满地的花瓶渣滓,心疼着。
“少爷,还是不要弄了吧,万一老爷回来的话……”
一个比较年老的佣人,好心提醒,司臣却装作听不见,继续往地上扔花瓶。
陈娜恩被这种声音吵醒之后,飞快的走了出来:“司臣你疯了吗?”
“原来你还没有走啊,那你就看清楚我在做什么吧,记得回去告状。”司臣慢悠悠的搬倒厅里面的所有物品,凡是名贵的,都被他给砸了。
砸过之后还是不解气,他看向了那个酒柜,眯了眯眼睛之后,他走向那个柜子。
狠狠的把柜子给搬倒了,酒柜落地的声音伴随着上面瓶瓶罐罐落地的声音,宛如交响曲一般在大厅里边回荡。
佣人们不敢上去阻拦,陈娜恩看到这样癫狂的司臣,也不敢上去阻拦,她怕殃及到自己。
陈娜恩回过神来,走向了卧室,拿着电话给陈伟涛打了一个电话:“爸爸,你赶快回来吧,哥哥他现在疯了,已经在厅里疯狂的砸着你的东西,就连你的那个酒柜都已经被他砸了。”
“什么?他这个逆子,真的敢干出这种事情,你在家等着我,我立刻回去。”
原本快到公司的陈伟涛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要司机原路返回回去了。
但是原路返回到家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这个时间就给了司臣最大的空隙。
司臣把所有家里能砸的地方全部都砸了,一想到那个花瓶被扔了之后,他满脑子都是司雪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这个家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耻辱,同时也在警醒着他要为司雪报仇。
“逆子,你趁我不在家在家里发什么火。”陈伟涛走进来心疼的看着满地的碎渣滓,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这种表情司臣在司雪还在这个家的时候,他都没有见过陈伟涛露出这种表情去心疼司雪,结果现在却为了自己砸了他的东西而为他的东西感到心疼。
“怎么了?你还想动我不成?你就不怕我召开记者发布会,把你之前那些做的坏事给全部一一的抖出来?”司臣瞪着陈伟涛,要陈伟涛有些无地自容。
陈伟涛在自己的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最后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走过去拍了拍司臣的肩膀:“我知道你在这个家受了委屈,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发泄呀,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我在澄湖湾那一边有一套房子,你可以去看看,如果觉得环境可以的话,可以暂时的住在那里。”
澄湖湾离陈家非常的远,几乎每回来一次,都要经过三四个小时的路程,不然的话是回不来的。
“既然父亲这么体恤我,那我就义不容辞了。”司臣轻挑眉毛,看着陈伟涛。
之前在司家,司臣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做着事情。
但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变得这么猖狂起来,这也要陈伟涛特别的无奈。
不过还好,现在的司臣还是好说话的,能帮着陈伟涛隐瞒一点事情。
等到陈伟涛把自己的生意再做大之后,就肯定不会再容下司臣了。
这一点司臣自己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早就建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公司。
现在这个公司在市面上已经越做越大,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公司的幕后老板究竟是谁。
“爸爸,你为什么要把这么好的房子给他呀。”陈娜恩一听到是澄湖湾的房子,心中就有些不舒服。
要知道澄湖湾的房子甚至千万都难买下来,结果却给了司臣这个野种。
“闭嘴,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在家里提了。”
陈伟涛说完,就又面向了司臣:“那套房子以后就是你的房子了,我会把房产证放到你的名下,以后就不要再多回来了,父亲最近年纪也大了,也不想再操心什么了。”
“好。”司臣表现得特别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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