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里几个最大的医馆,得到的答案都大同异,赵氏绝望了,她知道,她婆婆一定不会给她调料身子的。
可是,出乎赵氏的意料,村长媳妇居然给赵氏买了几副温补调料的药材,对赵氏说,“总之,你就咬死是牧子语将你踹产的!”
“娘,你想干什么?”赵氏紧张得问道,其实她心里清楚,在早上的时候,她的腹就隐隐有些疼痛,她以为是因栓的事情气的,牧子语那一脚,若在平时顶多也就是把人踹到,不会有多疼,她刚刚回家换衣服,肚子上连个印子都没有。
“你别管,听我的就是!”村长媳妇让老大把车赶到了一个巷口。
“老大,你在这等着我!”村长媳妇嘱咐道,说完就领着赵氏走进了巷。
村长媳妇深知大儿的脾气,和他爹一个得兴,老实憨厚,不会做亏心事。
若是让她大儿知道她要做得事,一定不会同意的。
巷很窄,也很脏,紧够两人通行,地上偶尔会有一些粪便,及人呕吐的秽物,气味不太好闻。
赵氏,提着裙子心翼翼的跟在村长媳妇身后,她其实到了家以后肚子就不那么疼了,她只是不知道她婆婆为什么执着于来县城给她看病,况且每次都说是因为宫寒导致葵水不正常,赵氏自己都感觉臊得慌。
村长媳妇领着赵氏到了一家位于巷偏里的门面,从里面散发出来的药味,可以知道这是家药铺。
“夫人,您怎么又来了,那种虎狼之药还是不要常给你家相公吃的好!”那抓药的二看到村长媳妇又来了,就趁着掌柜的不在连忙声劝到,看那样子村长媳妇是这里的长客,两人是及其熟念的。
不过想想也是,村长媳妇也就刚三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忘了说,现在的村长媳妇是村长的第二任老婆,只有栓子才是她的亲儿子,老大、老二、栓都是前妻生的,村长媳妇平日里待他们也都还不错,至少没落下什么把柄,老大、老二成了婚后就早早的分了家,栓子还,栓常年不在家,也和分家无异。
几家人除了孩子,平日里也少有来往,要不是豆腐作坊,也许也不会和大家有什么亲密来往。
“去去去,少贫嘴,你们掌柜的呢?把你们掌柜的叫过来。”村长媳妇对着拿药的伙计笑骂道。
“掌柜的在后面睡觉呢!”伙计和村长媳妇说着话就拿着药杵“砰砰砰”的捣起药来。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去,把你们掌柜的叫起来,就说生意来了!”村长媳妇敲了敲柜台对着伙计说道。
“得嘞,您稍等,我去叫掌柜的!”平时这妇人来这都是他给拿得药,今日怎么要叫掌柜的了,说实话这伙计还真有点好奇。
没等一会儿,一个嘴上有着两撇胡子,看着有些邋遢又有些猥琐的精瘦男子,打着哈欠跟着伙计出来了。
那掌柜的坐在诊桌后面,又打了哈欠道,“是谁要看诊啊?”
村长媳妇把赵氏推到诊桌前,“是我家三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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