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离说得有声有色,连说代比划的说起几人如何和老茂斗智斗勇不提,单说牧子语和霍焱珏两人。
话说牧子语和霍焱珏两人坐着车来到了盐城,盐城顾名思义就是食盐的最大批发基地。
可是在盐城,生意最好的不是食盐批发商,而是卖淡水及热水的水房生意最好。
排队买水的人能把街道都堵死了,这么热的天,却没有人穿浅色的衣物,空气里除了海盐的味道,还有浓种的汗味。
“他们穿颜色这么深的衣服不热吗?”坐在盐城二楼,等着打水的人散去的牧子语对着身边的霍焱珏声的说道。
“因为深色耐脏!”霍焱珏喝了口茶说道。
“是啊,客官有所不知,我们这盐城什么都不缺,就是缺淡水,所以我们这的几家水房都是每天半夜就要跑到百里外的地方拉水拉柴,早上卯时中(早上6点)开始售水,这会正是全城和周遭村落的人来打水的时候。”这会儿酒楼里没什么客人,二哥就和牧子语他们闲聊了起来。
“烧好的水?怎么不买水回家自己烧?”牧子语和霍焱珏就是凑着那个村子买水的牛车过来的。
“客官您说笑了,咱们这毗邻大海,哪有哪么多柴可烧?”二哥好笑的说道,“客官是第一次来盐城吧?”
“可……”牧子语刚想说他们刚过来的村子附近的山上不都是大树时,就被霍焱珏打断了。
霍焱珏俯在牧子语耳边轻声说,“海边,大河附近的树是不可以随便碰的,会砍头的!”
原来是这样,牧子语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道,“那吃饭如何解决?”
“这里偶尔也会有来进盐的盐商或是远处的村子的人家到这里来卖柴,价钱比别处略贵,却也是刚拿来就被哄抢一空,那些家里有车马的人家都愿意来这卖材。”二袖着手望着窗下打水的人群说道,“如果要是真的没卖到柴就到酒楼或食肆对付几天,饭总是要吃的不是!”
二刚说完,后面的大厨就吆喝着上菜啦,二下楼去端菜。
到了海边当然是要吃海鲜了,这里的茶水居然比海鲜还贵。
“他们怎么不打井呢?”牧子语问霍焱珏。
“知道这为什么叫盐城吗?”看到牧子语摇头,霍焱珏说,“因为这里的井水也是咸的。”
牧子语对霍焱珏说道,“要是柴火够多的话,他们完全可以通过蒸馏,把井里的咸水变成淡水,只是这里就连用柴都要限制。”
海水的话其实也可以,只是牧子语总感觉海水就像游泳池里的水一样不能喝,听到有井水就把蒸馏法说了出来。
“这位先生,请问如何把咸井水变成淡水?”隔壁桌做了一个中年男子听到牧子语的话后,就过来问道,像是怕被误会似的,连忙自我介绍道,“鄙人姓杜,盐城知府,若先生能告知处理淡水的法子,杜某定有重谢!”
“见过知府大人,法子很简单,重谢就不必了,能为盐城百姓做点事也是我们身为大全子民的职责。”牧子语起身行礼道。
“那就多谢先生了,不知先生贵姓?”杜知府听声音就知道牧子语是女的了,只是因为牧子语做男装打扮他不好拆穿罢了。
再说,大全有才之人统称为先生,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知他人所不知,都能被称为先生。
“先生不敢当,鄙人免贵姓赵。”牧子语随便胡诌了个姓出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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