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朱爷,蔡春花是一个指头都不想动了。
砍哥拿着一**药膏走到蔡春花躺的软榻边坐下,从里面挖出些药膏涂抹到蔡春花身上的青紫淤痕上,当然,还不忘占她便宜的摸了两把。
涂完药膏后,砍哥的手放到蔡春花的臀部揉搓着,付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休息好了就回家去吧,否则到了晚上就又走不了了。”
说完,砍哥起身去睡觉了。
蔡春花又趴了一会儿,看到自己身上的淤青没有了,就穿上衣服跌跌撞撞的出了四十七号宅子。
难怪都说就算砍哥犯了事也没人抓,原来帮忙办事的另有其人,砍哥也只是好色了些。蔡春花如是想道。
其实砍哥在没有做牢头以前,是出了名的采花贼,因为犯案太多而被朝廷追捕。
后来被某位大人物所救,就改名换姓的开了这个酒林肉池,来收集钱财。
并且明面上是个有妻有子的牢头,因为砍哥上面有人,阑州知府也就对砍哥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做到这个位置的是,哪个是傻的?
反正也就是些犯人而已吗,不然别的牢房里哪有这种事啊,要不就说蔡春花点太背,偏偏碰上了砍哥所在的牢房!
因为有了朱爷的赏银,蔡春花去布店扯了好几匹细棉布,还买了棉花。
这布是新出的,据说及吸汗,还柔软舒服,富贵人家都喜欢拿这种布料做里衣,还有这棉花,老板吹嘘得也比木棉暖和的多。
又买了肉和糖,直到把身上的钱花得差不多了,才雇了辆车抄近路回了河边村。
赵三柱一直站在门口向远处张望,直到一辆马车从村子外边路上往他们家方向走来,看到了从车里勾头往外看的蔡春花,这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赵三柱立刻迎了上来道,“怎地买这么多东西。”
要知道,因为家里五个孩子,蔡春花原来都是一个钱掰成两个花的。
“这不是要过年了吗?”蔡春花想着应对的法子,等到赶车的走了以后,蔡春花悄悄的对赵三柱说,“我昨天去买布的时候,捡到了一个钱袋子,里面有不老少的银子,我就用这些银子买了这些东西。”
“春花,你怎么能这样啊!那丢钱的人该多着急啊?”赵三柱一听就急了,第一次用严厉的语气苛责了蔡春花。
“你以为我为什么今天才回来,我就是在那等丢钱的人呢!”蔡春花奇迹般的没有骂赵三柱,而是有些委屈的说道,“就是没有等到,我才把那些钱花了的。”
“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冤枉你,走咱们去看看你都买了什么!”赵三柱发现,现在这个柔柔弱弱的蔡春花,比强势的蔡春花更让他心疼。
赵三柱没有怀疑蔡春花的理由,至于脾气性格变了,也许是因为在牢里吃了太多苦的原因吧。
牧子语这几天都要忙疯了,腊肠、腊肉、熏肠、熏肉,一经推出就大受人们的喜爱。
牧子语还差人往盐城送了一百斤腊货、熏货,本来是想当年礼送去给秦大福他们的。
谁知道,秦大福本来打算留五十斤,卖五十斤的。
谁知道,那些来试吃的人,尝过之后全都要十斤二十斤的买,光盐城百姓,就在他这定了五百斤的货了,更别说来进盐,而离阑州又远的商人们了。
“老大,那牧子语身边一直都有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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