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心点啊!”绯月凝也不拦着。
“放心吧族长!”流年完,拿着一空间袋的空间戒指屁颠屁颠的走了。
牧子语算是看出来了,这夕月国的人,钱是不稀罕的,他们就稀罕那些宝贝或是稀缺资源。
原来听霍焱珏,大全边境的人家,曾经因为孩子生病太想吃肉,但又买不起,就拿了一捆新鲜蔬菜换了一只羊的事情。
刚开始她还不信,现在看来,不准这事是真的。
“你们这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穿绿色的衣服!”牧子语看着走远的流年问绯月凝。
“因为喜欢!”
“那你为什么穿红色的衣服?”
“因为喜欢!”
“为什么国师的衣服是白色的,生旗公主的衣服是黄色的?”
“还是因为喜欢!”
“真的不是靠衣服颜色来划分等级?”
“不是!”
“那我明要穿紫色的衣服!”
“不行,会被人打死的,紫色是夕月国君王才能穿的颜色!”
“还你们这里不是靠颜色划分等级?”
“不是啊木木,救命”
哎,被个凡人修理的这么惨,绯月凝,除了你,估计也没谁了。空气里只剩下木木的叹息。
“看来,我得到京都走一趟了,臭子,收拾行李,咱们得去京都一趟。”唐晏把牧柔给他的飞鸽传书在火上烧了,对着在隔壁床上打坐的石破道。
“那师父,阡师弟怎么办?”石破是无所谓,但司徒阡,哦不,左丘阡是岭南世子,没有宣召是不得入京的。
早已经长成大伙子也换回男装的左丘阡,听见石破提起他的名字,也睁开了眼睛,停止了打坐,笑道,“师兄不用但心我,前些日子父王给我来信,要我回岭南,我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今儿个刚好和师父、师兄一声”
“也好,你是岭南世子,是该担起你肩上的责任了。回去后,就算你已百毒不侵,练功也千万不可懈怠,不可用毒害无辜之人的性命!”唐晏交代道。
“是,徒儿谨记师傅教诲。”左丘阡跪地给唐晏磕了个头,就继续打坐修炼起来。
他去年十二岁的时候,司徒贤夫妻把他的身份告诉了他,他心里并没有多大起伏,不过是变了身份而已。
但是直到牧子语出事,他才意识到权利,原来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既然是这样,那他就要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来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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