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带着伤痕累累的老道见了李祎,小声对老道说:“这么大年纪了,这么拼命干嘛?”
“不拼命能灭了这帮胡匪?”老道翻翻白眼,还不是你把他们引来的,疼得嘶一声吸了口气。
“恩人,您没事吧?”李祎上前问。
“没事,”老道挥挥手,“白,我们走吧。”老道似乎不大乐意搭理他。
“恩人,”李祎急忙上前一步,“恩人可否再为我卜一卦?”
老道问:“你想算什么?”
“我想算一算我什么时候能回长安,能活到几十岁?”
老道看他一眼,左手掐指一算,“倘若你为官清廉,不久便会回长安当个做饭郎,倘若你孝顺,便会封王。你能活到80多呢,记得做个好人,好自为之!”
李祎听了大喜,恭恭敬敬地行礼送着老道离开。日后李祎为官清廉,为母亲守孝三年,后被封为信安郡王。任太子太师,八十余岁终。
李白干脆背着老道上山,问:“师父,你还会算命呢?”
“老本行。”
“这么厉害。”
“我不行,你师爷师祖厉害。”
“那你算得准吗?”
“哎呀,忽悠他的。”
“你不怕他找你算账?”
老道摇摇头,没说话。心里说我怕是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李白背着老道回了道观,道观被北川匪翻了个底朝天,“白,把我放在石凳
李白依言将老道放在石凳上,看着老道伤痕累累,李白说:“我去找个大夫。”
老道摇摇头:“不用,白,去拿纸和笔来。”
李白站着不动,突然眼里溢出泪水。
“你哭什么?”老道疑惑。
“师父这是要写临终遗言了吗?”李白哭着问。
老道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老道死也是被你气死的,我写什么遗言啊?”
“那师父拿纸和笔……”
“我是写个药方让你抓药啊!”老道抓狂,这徒弟学东西这么快,文采又好,怎么一对人就这么傻呢?
李白听了破涕为笑,“我这就去拿!”
李白按着老道写的药方抓了药,抬了水烧开,为老道煎药。
“杂毛,你说师父怎么这么厉害?会剑术,会算命,连医术也会。”李白煎着药问正在吃竹子的杂毛。
而杂毛明显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李白自言自语,“这老头真不简单。”
老道在李白的精心服侍下身子日益好转,李白在老道的指点下继续练着剑术。李白这半吊子水平离老道还差的远。
李白跟着老道在戴天山学习剑术,李白天资聪颖,剑术突飞猛进。又一年过去,李白十七岁,已经成为一个翩翩美少年了,剑眉星目,又喜穿白袍,李白常饮酒作诗,在附近已小有名气。
李白自琰姑娘那里回了道观,高兴地说:“师父,看我带什么来了,上好的西域葡萄酒!”
老道从偏房走出了,笑着说:“这酒香我早就闻到了。”
师徒二人就着夜色月光,在小袁里开怀畅饮。
“白,你不想你爹娘吗?”
李白诧异,“师父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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