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安在干什么?”李白问道。
“子安家主近日经常出去赴宴。”管家道。
“赴宴?”李白问道,“去哪儿赴宴?”
“去张家,还有韦县尉的幕僚岳不拘那里。”管家道。
“没想到他们勾搭在了一处。”李白声音有些寒冷。
几人到了许家大门,许萱和李白直奔许厚延住的地方,,管家给他们两个打开门,许萱看着自己的父亲躺在榻上,忍不住哭泣起来。
许厚延听到声音睁开眼,看着许萱和李白,伸出苍老如松皮的手,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家主,是我找小姐回来了。”管家不忍道。
“找他们做什么!”许厚延有气无力地道,“萱儿还怀着身子。”
“我没事。”许萱摇摇头,哭成了泪人。
“萱儿别哭。”许厚延抬起手来摸摸许萱的脸,道,“我没事的。”
“我给您诊脉。”李白走过来道。
许萱点点头赶紧让到一旁道:“太白哥哥懂医术,一定能治好您的。”
李白为许老爷子搭着脉,升起一股无力感,许老爷子这下年苦苦支撑许家,早就油尽灯枯了。如今心里一股郁气又无法清除,直接诱发了老爷子的病情。
“太白哥哥怎么样了?”许萱着急地问道。
李白久久不语,许萱更担心了,颤着声道:“太白哥哥也没办法了吗?”
“萱儿。”许厚延道,“人皆有一死,太白也尽力了。”
“父亲的身子,油尽灯枯了。”李白道。
许萱泪流不止。
“萱儿别哭,迟早有这么一天。”许厚延宽慰道。
“小姐和姑爷来了,管家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张婉仪不知何时站在门前,走进来道。
“这个……”管家躬身道,“小姐和姑爷担心家主的身子。”
“是啊。”张婉仪拿着手帕擦着没有一滴泪水的眼角,假情假意地道,“父亲突然重病,我也很好伤心。”
“还不是因为你和你们张家!”许萱指着张婉仪怒道,“还不是你才让我父亲自己的家过的不顺心!”
“妹妹说的是哪里话?”张婉仪似乎很是委屈地道,“父亲生病管我们什么事?只是父亲老人家年纪大了,难免有些病症。”
许萱还想说什么,李白抓住许萱的胳膊对他摇摇头,对张婉仪道:“许子安呢?他父亲病重他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良人自然知道,良人也很担心父亲。”张婉仪道,“只是许家需要有人主持,良人整日被人邀请去赴宴,实在是没空!”
“他在哪儿?”李白含怒道。
“妹婿先不要管这么多了。”张婉仪淡淡地道,“等良人回来,我会告诉他你们来了我们许家的。”
“你们许家?”许萱重复道。
“啊现在还不是。”张婉仪作出道歉的姿态却一点也不诚恳,道,“我说错话了,妹妹妹婿先在你们的房间休息吧,还给你们留着呢。”
许萱还想说什么,李白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先去休息,别动了胎气,我去找许子安那个家伙问问。”
许萱委屈不已,撅着嘴,还是点点头。
“管家,送妹婿和妹妹去吧休息。这几日就住在这儿吧。”张婉仪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许厚延,冷笑一声出了房门。
“唉。”管家重重地叹了口气,“小姐,我带着你们去吗?”
“不用。”许萱道,“我想多陪陪父亲。”
“你先去吧。”李白对管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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