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您……秦大姐,不若这五千零一两,我替你出了,你且收留袁先生一年,这一年袁先生作画所得,皆数归你。”
古五刚进门还颇有些气愤,被秦湘这话题一带,便偏了重点,挑衅道:“秦大姐,贵为平南第一女公子,不会不敢吧?”
“呵,自然不敢。现如今楚赵交战,若是袁先生得罪的秦国权贵迁怒我大楚,借此发兵,我大楚岂不是腹背受敌?”
秦湘再次拱手行礼道:“古五爷,您这侍卫瞧着怪能吓人,还请古五爷好人做到底,带着袁先生脱离颠沛流离才好。”
“这……”古五被秦湘呛的无计可施,看向得道掌柜求救,得道掌柜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袁尚“噗通”跪下,“秦大姐,袁某不能回国,愿卖身与您。”
“袁先生,何苦如此……”古五爷想上前搀扶,又顿觉横生枝节皆因自己,“秦姐,今日之事,古某一定守口如**。古某赏识袁先生多时,自不会害他。”
古五见秦湘不为所动,又补充道:“秦姐,除去那五千两,古某愿再出五万两,只为您保袁先生一年的安危。”
清儿不可置信的,这古五竟然如此舍得?这钱挣的太容易了些。
秦湘亦颇为意外,倒不因那五万两,这古五一直桀骜不驯,却愿意为袁尚低声下气,看样子不似主仆。
“何故?”她疑惑的看向袁尚,袁尚亦是一脸无辜,迷茫,只得回望古五。
“袁先生乃秦国绘画国手,国之魁宝,擅画牡丹,所画牡丹栩栩如生,国色天香,蝴蝶皆信以为真,盘旋多时。不逊色那余音绕梁的伏羲琴。”
“袁先生的画,一画难求,一直来,古某钦佩袁先生之高洁,仰慕久已,此次游学,也是碰碰运气。”他从怀里掏出一副肖像图,细看正是袁尚。
“哪知他……”
秦湘努力从古五面上找出些破绽,却丝毫不觉有异,心中不免困惑。
“秦姐,不必顾虑,一路上古某已让金子截取古先生画像,以他人代之。”金子掏出一叠画像递给自家主子。
“家中急事,古某不日启程回秦,一年后,风声渐过,古某自安排人带袁先生回国。”古五走到香炉边,将画像焚之。
“我若是要加害与袁先生,何苦如此大费周章。”
即便如此,秦湘直觉中仍是不妥,试探道:“若五爷这么说袁先生比那伏羲琴还有价值了,十万两,我保他一年安危,不过这一年他为我所用,任何人不得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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