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和……你为何说此次出兵有九成的机会能拿下九都?”古南风想平中原,赵国便是他最大的障碍,只是何时出兵,他也需斟酌再三。
“回禀陛下,赵国国都九江离我大秦边境仟城仅有三座城,德承王宽厚,百姓多富足。而赵人不善劳务,空有气力,臣便着人在这三城大力宣传仟城之富有,起初,只有些穷苦胆大者来仟城,久而久之,得了便利,拖家携口而来。故如今仟城之百姓可抵这三城。”袁尚停箸解释道。
德承王一脸懵懂,当初这些他均知晓,只是当时年幼,由先生扶持,至今不明何为,他亦停箸受教。古南风自是点了点头,赵人在秦国安居乐业,自会淡化敌视。
民为国之根本,反观赵国,无民则无粮,无民则无兵,如此以往,此消彼长。
“然此次楚赵之战,赵人朝中分两派,百姓多不看好,且纠缠数月,几乎耗尽赵国全国兵力和国库物资,九江不仅物资匮乏,且老弱病残。赵国实则是背水一战。赵军斩楚军主帅与西门关,士气大振,直指楚国边关第一大城郦城,若是赵国攻下楚国郦城,自然值得。”
“可这楚军主帅实则是一雏儿,原是楚国宁王太后之心腹,本想贪了上将军秦武的军功,哪里知道,经验不足,中计生亡。”袁尚见两人均停箸,期待自己讲下去,遂接着道:“楚王已册封秦武为大将军,立下军令状,誓取赵国五城。”
“真不枉丞相这些年的布置,果然消息及时。这秦武便是平南那位第一女公子秦湘的父亲罢?”
古南风微微皱眉道,咋舌道:“这样难缠的女子,真是平身仅见!”袁尚忆起那人一身红色女公子打扮,飞身踢了秦厮两侍卫,不觉有了些笑意。
“秦武虽是礼部尚书武宁候秦厮的庶子,可尽得定南王李梓轩真传,又掌管定南军多年,倒是一名擅用兵,不可多得的虎将。否则赵楚兵力悬殊,倒不至于纠缠如此之久。”袁尚有些听不得古南风说起秦湘时的不屑,顺势扯开话题。
“那秦武便是此战的最大变数了?”德承王听的如痴如醉,对那秦武也甚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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