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啊,牡丹——你刀鞘里可藏了宝贝,你不能下水——不能。”
古五勉力点了点那银色面具的男子,“你引我过来,有企图。”他扶着牡丹坐下,干脆脱了鞋袜,聊起锦袍下摆,“好凉——呃,大冬天,不该泡温泉么?公子,你不冷?”
“冷——”面具男子望着他消瘦的脸道,“公子既然觉得冷,不必勉强。”
“——那你让曦月姑娘请了我来,为甚?”古五鬼使神差的不满他言语里的孤傲,跳下了冷泉,“定不是找本公子来陪你沐浴吧?”
“那你还下来!”那人明显不爽了,眼刀子如冰凌一般伤人。
“下来怎么了?一潭子好水,只准你糟蹋了?!”古五恼恨,从未有人如此对他,他一着急,浑身发力,“砰——”抬手激起数米的水花。
“古南风,你竟然修行!谁准你得!”那面具男恼恨得紧,如银龙般向他游去。
“一定是醉了,孤怎么觉得,听到谦和的声音——咕咚,咕咚——”说罢,他本不善水性,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不断下沉,眼看泉水便要淹没他口鼻了。
“谦和——谦和——”古五从梦境中挣扎醒了,只看到老杨喜滋滋地舔着脸望着他。
“五爷,您总算是醒了,恭喜五爷,昨儿机缘巧合,陛下体内地仙池拓宽数十丈,仙根亦是生根发芽了。若是如此趋势,您就是活个百八十岁不在话下。”
“老奴定好好用心,让您好歹活个三百余岁。”
“谦和不在,我就算活一万岁,又有何意义——”古五头痛地紧,捂脸小憩,“昨日我好似在一寒池中遇到了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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