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誉尴尬擦擦鼻子,低声回绝道:“陛下,臣与袁丞相有些旧交,往日在九江城也是多亏了他对臣,多有照拂。且这秦王指名必须是国君,有些决定,臣也不能越俎代庖了。”
“国师,您看这事”
看来齐王田建也是走个过场,并不是真的想司马誉去。
“陛下希望本座护着你走这一趟,直说便是。”
“正是,正是!这如今襄城也不得安稳呢,日日都有人失踪,要不是有无印宫镇守,本王真是夜不能寐!”
齐王知国师不好相处,可“那方面”的事,除了国师,他别无指望了。
“陛下,所言极是。这一路怕是不安分。本座便一路护送于您”流月宫主捏了捏拳,那人可是故意的?
“如此,本王亦是放心多了。舅父,你先下去。本王想和国师单独讨论这次出行”
“臣告退!”司马誉狐疑退下。
“流月本王如此喊你,你可介意?”田建示意他坐下,献媚的紧。
“自然陛下有事,不妨直说。”流月宫主亦是温和了一些。
“是这样,古南风出了这一计,本王想来想去还是不妥。你想楚国有宁王太后坐镇宫中,且平南城亦无甚王族!”
“而这魏国国君还小,这实权都在姬王太后手机,这小国君便是杀了,也无甚影响。”
“本王怎么想,这秦王就是冲着咱们齐国来的,您看舅父如今大权在握本王若是不在襄城不知丞相可有万全之策?”
“哦?允王是陛下舅父,便是谋事,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流月还以为这田建就真那样昏聩,不想倒还有这心思。
“流月本王不妨跟你掏心窝说话,允王哪里只是本王的舅父,本王的三王子,方才三岁,便是舅父的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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