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王倒是有心了!”
流月宫主示意他坐下,亲自为他斟了杯茶,“司马兄,坐吧,不必这么拘礼。”
司马誉受宠若惊,搓了搓手心,“谦和兄喜茶,我府中还有些上好的雪山毛尖,回头让人给您送来。”
流月宫主兀自端起杯盏,呷了一口,“本座倒是也算不上喜茶,不过品茶这样的趣事,自然,是与自己人一起,更是香醇。”
司马誉终是放松了拘着的双肩,“自然,自然!谦和兄所言极是!”
“流月”流月放下杯盏,强调道!
“是!是是在下唐突了!国师恕罪,恕罪!”司马誉如今是草木皆兵,还未弄清楚修仙,便被魔宗惊得不清,如今襄城数万百姓一夜之间消失!
这数月,他寝食难安,终于擅自作主,选择了这个看起最为稳妥,委婉的投靠方式!可又担心被误会,巴巴的终于等到国师的认可。
“今日找你来,想与你说清楚!此战说是你怀疑蓉城收留的魔宗余孽抓走了襄城百姓,讨伐樊正。实则这是一场魔宗与仙宗的战斗!”
流月拿着空空的杯盏,斟酌了些许,暗示道:“牺牲必定是在所难免的。”
“不瞒国师,在下省的。说句窝囊的话,自燕儿去了,盼儿又了无踪迹,我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半似的。可我司马家在襄城浸淫大几十年,世道艰难,如今门下门还有数百人,总要为他们奔个前程!”
司马誉搓了搓掌心,偷觑主位上那位两次出手帮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有些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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