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萧婉的话,萧义和任彩月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他们没想到萧婉突然会有这样一个在他们眼中如此大胆的想法。
夫妻二人相视了许久,萧义才率先开了口:
“叶子,这……这能行吗?你以前又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还有,那你念书怎么办?”
“就是呀!再说,你还小,哪里能应付得了做生意那么复杂的事情。”任彩月也是一脸担心的说道。
“你们就放心吧!我把这件事都考虑清楚了,我打算后天和刚子一起去占阳。
卫寒川那边有战友在当警察,他会提前帮我联系好,让他的战友陪着我们跑一跑。有警察跟着我们,应该是什么坏人也不敢找我们麻烦的。
至于我念书的事,我是这样想的——
刚子和强子一天天的都大起来,爸的身体现在又这样,我们家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日子只会越来越艰难。
我要是就这样走了,去过自己的小日子,而看着你们受苦,心里怎么能安省。
如果做布料这行可行的话,我会在走之前把占阳那边的关系疏通好,把这边的市场也捋顺,等我走了后就让妈接手继续干。
当然,我肯定会等妈上了手后再走。
有了这条路,我们家以后的日子就再也不用愁了,至少在十年内应该是不用愁的。
到那时刚子和强子也都大了,家里也就没什么负担了。”
萧婉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到了十几年后,满大街的那种花样繁多的款识及各种高中低价位的成衣,会把布料市场冲击的几乎不再有立足之地。
所以,她也只是做了最多十年的打算。这其间,如果能找到更好的出路,也许会更早的转向别的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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