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任彩月刚要张口,又被萧婉给截住——
“白面前两天部队的同志来,招待他们都吃完了。现在家里是一点儿都没有了,我都把面袋子洗出来了,正打算裁了后给刚子和强子做两双鞋。
您也知道,我爸的身体现在这样,正需要好好的补一补。
我昨天还和我妈说,这两天去大伯母家,把之前大伯母前前后后那么多次从我们家借走的那些面给要回来。
那是多少来着……”
“以前的不算,光是今年大伯母就到我们家借过五次了。
第一次三碗、第二次四碗、第三次三碗、第四次也是三碗,第五次是……两碗。
这些加起来一共是……三……四……是七碗,再加上三……一共是……十五碗!
姐,一共是十五碗!
天啊!十五碗是不是得够一整袋白面啦……
这么多……我都没吃过一口,哼!”
强子快速的接过了萧婉的话,算完后,还在一旁愤愤不平的嘀咕着。
“哎哟!你们这可真能算,就那么几碗面,怎么就够一整袋了!
彩月,你是怎么教育的孩子,怎么一各个儿这么屁大点儿,就都开始当家做起主来了!
真是欠教训,要是我,早就一大巴掌糊到他脸上去了,哪有他们说话的份儿。”
赵冬梅尖厉的声音再次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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