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最终婉拒了高占成的相留,也没有吃晚饭。到最后刚子的怀里还是抱着被高占成强塞过来的一大堆吃食,姐弟俩踏上了返程的车。
因为车行进的时间主要是在夜里,坐在这种简陋的大车上熬上一夜,实在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
还好姐弟俩所坐的位置离暖气比较近,倒也没觉得有多冷。
不过,在车门偶尔打开的瞬间,仍是有冷风不断的袭来,刺得人不禁浑身都跟着打颤。
就着少量的开水,吃了些面包和油条,萧婉连水果都没敢吃,一个是实在是太凉,最主要的是她怕夜里上厕所。
到了七八点钟开始,车箱内就安静下来。
但是萧婉知道,在这种环境下,大多数人是不可能能睡得着的。
有些人冻的已经开始不顾售票员的制止,用力的跺起脚来,以使逐渐冻得发麻的双脚能缓解一些这种近似猫抓一样的痛苦。
“刚子,冷不冷?”萧婉问蜷缩在里侧的刚子。
“不冷,我把脚放到了暖气包上,现在可热乎呢!”刚子有些小庆幸的说道。
“嗯!那就好。让你跟着姐受苦了,再忍一忍,我们明天上午就可以到家了!”让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跟着自己受这份苦,萧婉觉得心疼不已。
“没事的姐,挻好玩儿的。我看到了以前从没看过的那么高的高楼,还看到了那么多人……嗯……真的挻好玩儿的。”
刚子憨憨的笑着,眼睛里,没有一丝的委屈与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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