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还有爷爷和大伯母,在这一点上,你们尽管放一百二十个的心,我绝不会为了钱,去做出卖自己良心的事的。”
萧婉前面虽然是有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但在说到后面时,却是已经收起了脸上的那股随意,变得十分的认真。
“老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哪里会有什么问题,我家叶子丫头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我们还不了解。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这句话用在我们叶子丫头的身上最为的准确,我们卫家的男人,还有绝大部分的女性们,对于金钱这方面都没有看的那么重。
叶子丫头的这一点,和我们家的人极为的像。甚至可以说,是更加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话形容的可能是有些不大恰当,但的确如此。
我敢说,叶子丫头却是我们卫家所有女性成员里,除去她过世的奶奶,还有她大伯母外,最为不在意金钱的一个了。
甚至可以说,叶子丫头的心胸,比我们卫家好多男人的心胸还要豁达与宽广。
这些无关出身与性别,也是那些内心狭隘的人,所永远无法理解的。
我早就说过,可惜了叶子丫头不是一个男孩子,否则说不准会有什么大作为呢!”
卫戍国说着说着,就意有所指起来。
“爷爷,我会因为你们不断的夸奖而逐渐的膨胀起来的,所以,你们得进行适量的夸奖喽!”
原本很开心的一件事,萧婉见卫戍国在想到左锦瑜时脸色开始有了些变化,便连忙的缓和气氛。
“我家叶子丫头才不会呢!”卫戍国开始一副傲娇的神情。
“那您和大伯还有大伯母可得要监督着我一些,不然我要是飘到空中再摔下来的话,可是会受内伤的。”萧婉又接着逗趣。
“没事,你不用担心这一点,你家男人会接住你的。”吕燕马上就来了一句。
“大伯母我们又得单独的好好儿聊聊了!”萧婉撒娇般的晃了晃吕燕的手。
气氛终于又被拉回到之前的那种热烈之中,接下来又就萧婉工厂的话题谈论起来。
待到大家要回自己房间去休息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是十分酣畅的神情。
萧婉把卫戍国送回房间,这才快步跑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
刚洗完澡擦着头发,吕燕像往常萧婉只要在家时一样,端着一杯牛奶敲了一下门后走进来。
“大伯母快过来坐。”萧婉连忙接过牛奶,然后把吕燕让到床沿边坐下。
“快先把牛奶喝了!”吕燕盯着萧婉。
“好!”萧婉拿起杯子,一口气把牛奶喝了下去。
“干嘛这么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大伯母说呀?”看到萧婉没有像以往那般一边的和她说上几句话,再一边慢慢的将牛奶喝下去,吕燕感觉到了什么。
“是。这件事我想了想,觉得能说的也就是和大伯母了”于是萧婉便把今天与左锦瑜所发生的一切,详细的告诉给了吕燕知道。
之所以和吕燕说,萧婉并没有其他的目的,不过是想左锦瑜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一定会想尽办法达到目的。
而在自己态度坚决的情况下,说不准在她失去耐性后会做一些什么过激或出乎人意料的行为出来。吕燕作为卫家的主母,萧婉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这件事。
另外一点,也是主要的一点,萧婉不仅把吕燕当作了长辈,有好多时,甚至把她当作了一个知己、一个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和吕燕说一说这件事,萧婉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倾诉。
“这个不着调的,这才回来几天,就要开始作妖了。真是脑子进了水了,自己作不要紧,还把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也拉进来,她是觉得她自己所做的事很光彩吗?
我还以为经过了这两年的打磨,她能长进一些,起码这段时间学着能变换一些手段也隐忍一些了,没想到背地里却还是这么的犯糊涂。
唉!真是让人气的都不知要说什么好了。”
能把吕燕气成这样的人还真是不多,一个平时那么冷清和淡漠的一个人,竟然能表现出这么激愤的情绪,可见左锦瑜的做法对吕燕来说是有多么的不可容忍。
“大伯母,您千万不要生气。您看我都没生气,倒把您给气到了。我和您说这件事的主要目的是担心左女士达不到目的,以后会做些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出来。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件事除了和您,我又不能和任何人讲。也是我自私,想和大伯母倾诉一下而已。
她是什么样的人,您比我更要了解,所以更是犯不着的生这个气。
我是担心,因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这种关系,将来会给卫家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心里会非常内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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