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仲皱眉不知是因为自己的攻击未达到预想的效果,还是冷锋的眼神让他很不爽。
于是乎甩手便是一剑,一阵银铃一般声音响起,那银蛇再一次的舞动,依旧是是没有规则可言,冷锋手中的残月亦是挥出,依旧是割了个空,反但是自己的衣袖被割开,关键时刻他还是躲避了半寸,只是给割了一道口子,血液滴落。
不过他并没去管而是接连挥刀,这是要以攻止攻?半月划出的轨迹则明朗的多,或是直线或是半月,几招下来都不曾沾到无骨剑,那出剑的轨迹实在难以捕捉,一次次的落空,只换来一处处的伤口。衣服已不成人样,细一看身上或大或小十几道伤口都在流血。
即便是成了一尊雪人他也未曾放弃前进与进攻,在众人眼里这行径无疑是找死,心善者皆是看向江海以及场上的三名执法者,好似在询问为何不制止。四人都是明白冷锋并没生命危险,不过是皮外伤,真正的杀招已经被他躲过。
最主要的还是看透了他真实的用意,在以身试探钱仲的规律,看似无规则的剑法,实则是有规律可寻的,只是暂时还未被掌握罢了。原因极其简单无骨剑锋利的异常,摆动幅度极大若是没有规律岂不是很容易就会伤到自己?
四名执法者都没有动作比试继续进行着,看着眼前的血人,钱仲也有些不忍心了,开口道“冷兄打算我也明白,说句实话这柄银丝我到手五年才算是勉强上手,你还是放弃吧。”
钱仲的好意得到了众人的赞赏却没得到冷锋的回答,眼神异常坚定一步步逼近好似超脱了生死。
“唉!”钱仲一身叹气也是被他的执着所感动,“冷兄你也别白费心机了,我使出最强一式你接下了,算我输,若是接不下你变离开。”
又一个耍心机的人,说话极好听,真像是不忍伤害冷锋一般,所以才使用最强一式。实际是如何呢?一个连普通招式都难接的人,又怎么接你最强一击?再者他先前又说过,五年才算勉强上手,如此说明他也极怕真被钱仲寻出了破绽,才如此决定。
‘不愧是官家之人,内心及嘴巴都是厉害。’
然而一番的表现冷锋没有半点表示,甚至眼神中有一丝轻蔑鄙夷。钱仲全当没见,大喝道“吃我[银蛇漫舞]”,手中无骨剑飞速舞动,身形越发迷离,直到让人看不见踪影,只能看到剑反射阳光,自己每一次舞动的银光。
之后银无骨脱手在四周旋转,所到之处皆有一弯弯银光闪耀,好似一条条银蛇,最为奇特的是那银蛇都在舞动,却都是无规律的,一眼望去约有几百条,密密麻麻一片看的人心生惧意,‘如此真实,莫不是入了蛇窟?’
眨眼一看,原来是其身法极快忽左忽右,加之无骨剑舞动的也是极速,不仔细看去真像是几百条银蛇,不过这扑朔迷离的剑芒也是让人担心,真假谁人知,他真身又是何时攻来?
不禁都为冷锋捏了一把汗,‘你的对手可不简单啊,远不是那些个花瓶般的公子哥可比拟的。’
对手如此已是抢了先手,因为还不曾彻底抓住那无骨之剑的规律,如今这般更是难以捕捉,看来只能拼一次了,也是丹田大开,真气一瞬间涌向手掌,口中念念有词好似咒语一般,手掌也在刀身上轻抹,好似情人之间温柔的抚摸。
来回七八次之后,嘴也是停止了念词微微上扬,难得的起了微笑,只因残月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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