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虚惊的真气盾瞬间被破,此刻只能是等待,等待宝物的神奇。
那十根触手一般的根茎接连而至,第一击已是来到,疼痛,是剧烈的疼痛,不过除此之外也没什么,被玉饰散发的神力阻挡了太多了,特别是那不详给尽数消去,只剩下那恐怖得力量。第一击退去却并没有收回而是立在了一旁,
第二击,第三击随后而至,只不过依旧是感受不到特别之处。
整整十次都是同样的位置,这不得不让嬴虚惊皱眉深思,黑莲此举明显不是针对自己,是在攻击老祖的玉饰,一次不行那便是无限次数的冲击,然而他还真的没什么办法,手中鸳鸯刀虽也是不凡,但那黑莲不知吸收了多少年残骸的灵力,莲花本身早已形同钢铁,无法斩落。
而黑莲的攻击还在继续,第十一击……十七击,越是往后那嬴虚惊越是感到不好,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怀中的玉饰在颤抖,这是在悲鸣即将崩的迹象?
‘不好,这只是配饰不是兵器无法的到老祖的血气温养,我难了!’嬴虚惊有些无奈,对付寻常之物这件宝物或许还行,可唯独碰到了这样一物。
第十八击袭来,嬴虚惊的身体也开始剧烈震动起来,果然要崩坏了?
“妖孽,尔敢对孤不敬,当诛!”嬴虚惊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确确实实是自己说话的声音,只不过是无限的威仪,君临天下的霸气。
低头一看自身身体竟在一瞬间披上了一层光能外衣,此刻正光芒不断,极薄的一层却让嬴虚惊不敢相信,因为原本还在不断撞击他的根茎触须竟被格挡在外不能前行。
而胸口传来的温热也在表明它并没崩毁,而且此刻是全面复苏了。
‘孤?!’那可是帝,皇,王的自称,一瞬间他便知道了这是谁在出声,并不是他而是嬴氏老祖,那位文韬武略风华一代的帝皇。
‘老祖!’嬴虚惊很想开口发现自己不能出声了,知晓现如今自己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已经不是自己了,而是那老祖。
只见嬴虚惊伸出手,一把便是抓住了那尚在拼命冲击的一只触手,任凭其上方黑气弥漫,任凭它如何挣扎,而后是迅猛的拉扯,比钢铁还要坚硬连鸳鸯刀都是不能斩断的根茎触手竟是应声而断,断合处竟是一股股黑色的鲜血散落,因为有一股血液的气息。
‘老祖果然是凶猛的异常,不愧是横扫六域,气吞八荒的存在!’嬴虚惊看的惊心,自己这副身体他是最清楚不过了不曾有如此神力,而老祖遗留下的玉饰发威之后就能有如此大的增强,一时间是无尽的倾佩敬畏。
一根触手般的根茎扯断,那黑莲竟是发出了呜呜的声响来,好似鬼魅一笑却是痛苦之声,它并非是死物,吞噬了这么多的精血残骸,也有了人性的感触。此刻是剧烈的晃动,那千余条触手乱舞在空中鞭打着,后方那黑河可遭了殃,被抽中数鞭,河水炸起几丈高,其中各式各样的残骸,杂物被激起,当真如同一条多宝河想得到的想不到都有。
它痛了也无比的愤怒了,其中一根触手并未彻底收回,依旧插在河水之中,要不是先前它的发怒嬴虚惊还一直发觉不了,这是?
要么它在吸收河中残存的灵力为己用,要么它压根就离不开这条河,必要与河相连着。
显然老祖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双手握紧在嬴虚惊的注视之下,原本的鸳鸯刀竟是便了一副模样,也是套上了一层气体,形成了两把长剑,一长一短。长的远远超乎正常剑的三尺已有四尺之余,短的则是正常。
看到此处嬴虚惊也是明白了这就是那位老祖一生的两把佩剑,长名鹿卢剑,短名太阿剑,都有不凡的来历,又以后者而闻名。
而后是大步流星踏向那朵黑莲,竟是飞行。
黑莲自然也是发现了威胁,摇曳之间那特殊的声响再起,挥动千余条触手根茎出击,纷纷扰扰之间几乎是遍布了嬴虚惊所有能前行的路途,是防御也是反击,感受到了眼前之人突然的增强。
只不过显然嬴虚惊的速度更快,闪转腾挪之间已是甩开条条触手,一道寒光而过,那被闪开的触手从中断来,被切的整整齐齐,也是说明了那两件宝剑的锋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