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此番是彻底越过了秦帝的底线,只将那人头扔在了乱葬岗,更是下令‘凡是两大杀手组织信息者赏银百两,捕获杀手者赏银千两……’
不过相比之人所以人的目光还是聚集再看两大杀手组织,如此的针锋相对已是没有任何沟通可言,双方的全面开战时,究竟是后发崛起的阎罗殿更为厉害,亦或者是底蕴更深的往生门更为强势?不过两者之间的对拼应当是有趣的,而且还能彼此消耗,毕竟都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然而在众多期待的目光下,两大杀手组织竟都是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都是选择了隐忍。随后虽不断还有人死去,只是都是各门各派的江湖人士,唯独没有听到有杀手的死讯传出,隐退了?
想比之下,阎罗殿确确实实安分了不少少有动静,而每一处命案之地必有那六个字‘及往生,舍今生’,往生门还在作恶!
……
钱府
原本作为秦帝国的第五大家族,应当是戒备森严巡逻士兵不断的,而此刻竟只有三两个年迈的老兵是站在府外,而且大门紧闭。
此时一匹战马极速而来,在老兵还未反应之时马上之人已在叩门。
门刚刚开启人已是跑入其中,一看原来是少爷,这才继续回到自己的岗位,那大门又是合上。
“父亲……”
钱归林的房门被推开,钱镇疆的身影闯入其中,一看自己的父亲虽是躺在床上却是面色红润,不似有病痛之人,此时满满尽是怀疑。
“父亲,你……”
“回来了?快快将门合上,我有要事与你说。”
钱镇疆虽是疑惑也只能是关上了房门,立在一旁等待父亲的要事。
钱归林自床上起身,此刻竟是穿戴齐整,行走的两步也是沉稳如旧,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异常,相比疑惑他此刻还是高兴的,谁人希望自己的亲人有事。
“坐吧,半个月不见不认识呢?”
钱归林此刻心情不错,也让钱镇疆感受到了平静,放心的坐下之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父亲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大门紧逼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钱归林并没有直接回答,在自己儿子身上一番打量反问到“你一人前来可有带兵,虎符可在身上?”
“回父亲,听闻父亲遇刺我是连夜赶回来不曾带兵,不过身为将领虎符这等重要之物自然要随身携带,喏,您看”说罢从怀中取出虎符。
钱归林看了虎符许久一声叹息道“你如今归来,明日早朝之时便把虎符交上去,记住还要辞官!”
“父亲,这是为何?”钱镇疆不明白为何父亲这么交待,更是想不通为何让自己交出虎符还要自己辞官。
“孩子啊,如今是多事之秋,让你这么做无非是不想麻烦缠身,我们这点家底或许在外人看来是无比庞大的,可你我都清楚这不过是寄人篱下的水中月镜中花,如今有人想要针对我们,我们只能明哲保身懂么?”
钱镇疆知晓自己家的状况,可也没听说嬴氏要对自己家出手,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只能说到“孩儿愚钝,还请父亲细说”
钱归林看了看四周,好似在查探有没有人在偷听,确定之后才开口道“镇疆啊,你可知道现如今秦帝国中,谁最有权势?”
“嬴氏。”
“错了,孩子,是秦帝嬴无尽而非是嬴氏,这两者你要分清。你可能会说他不是个傀儡么?是的,他确实是个傀儡,但帝国的帝皇还是他,只要他一日不被废或是不像先皇那样突然驾崩,那他就是秦帝国最有权势之人。”
“或许你还会说,他不是无勇无谋么,我只能说我们都给骗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在隐忍,前几日我才发现,而这发现才有了为父现在这般模样。”
听到这话钱镇疆是怒不可耐,“您的意思是此次事件是他策划的,他敢?看我宰了他。”说罢摔门就要东去。
“回来!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这般去了,是不是为父的话你也不听呢?”
钱镇疆只能停下折回,连道“不敢,还请父亲继续说。”
“你可听过,前几日秦帝几语震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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