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烈所看到的是四周场景的变化,不再是法坛、古树、黑影、金光、金莲,而是白茫茫的一片,肉眼所见皆是白雪,大地树木,房屋之上尽是素装。
抬起头来上空也有一片片晶莹之物飘落,那是六角之物,传闻是苍天赐予的美丽。
再看江海一步步朝着自己而来,每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使的此地的美景被破坏。再看他脸上尽是沧桑悲凉,却依旧在前行着,不知去往何处又有怎样的目的。
擦肩而过没有任何的语言,有的只是风声,有的只是白雪的继续飘落,头顶肩头……所见尽是白雪,但他依旧是一人孤独的前行着。
渐渐的戈烈感同身受,好似有了‘江海’的情感,孤独、低落、无助、悲伤……齐齐袭来,只让戈烈疑惑,显然这并不是针对自己而来的,只是一个旁观者都能被如此影响,可想那人正承受着怎样的压力。
于是戈烈默念又一篇神咒,让自己静心摆脱剑意的控制,而后看向那人,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唯一有波动着的是他的双眉,上下挑动好似在挣扎,一瞬间戈烈便明白,此人好生厉害的修为境界。
江海舞动了整整一式,那人也只是如此,他根本感受不到孤独,或者此人自小到达就没有尝试过委屈,不曾有过负面的情绪,亦或者是他一片赤子之心如同那谭政道一般,他究竟是何种情况?
思考之下终是出手了,一柄柄银蛇剑飞舞而出难辨虚实,与此同时刘至亮手中的长剑也是出击了,江海的每一击都给他完美的抵挡住了,一击,两击……整整二十击尽是如此,所以江海只能在第二十一击之时脱离。
一切又在瞬间恢复原样,那古树摇曳着,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的异样。
通过这二十次的交手江海也算是明白了,这家伙是境界很高,能无视形单影只中的剑意。
第一击不行那便是第二击,两情相悦的是施展又是另一番异象,即便是没有经历过情爱之事的戈烈,也不免被其中的剑意所感动,情当真是世间最为神奇之物。
只不过那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一次次抵挡住了江海的攻击。
而这样的局面当真是屈指可数,并且绝大多数情况是对方要么实力比他强,要么就是痴狂之人。而眼前这人实力不如江海,也非痴非狂,只让江海好奇,他修炼的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功法,可以不受三生剑法两式的剑意。
逼不得已只能是施展最后一式约定三生。梧桐树下,老翁老妪,争罢今世,约定三生,期待永久……。
只不过同样是无用,即便是江海手中的银蛇舞出花来也是无济于事,根本奈何不了那人。这让江海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此人根本就不是眼前所表现得那般是个青年,其真实年龄可能极大。
于是收起血剑问到“你究竟是谁,你绝对不可能只是个青年!”
一旁得戈烈也是一脸戒备地看着那人,有过先前得教训,他怀疑眼前之人还是那虚影所幻化出的异象。
“刘氏,刘至亮!”
回答的极其简单,与之前所表现的一面截然不同,好似现下才是他应该有的态度一样。
“你只回了我半句话,后半句你似乎还没有回答!”江海也是冷言道,感觉此人绝对不是先前所表现得那般。
“年龄不大却是脾气不小,可知戾气会毁了一个人的道行?”
“看来,你是不打算显形了!”
江海的手又一次扬起了,只不过这一次出现得并非是翻天掌,而是一处漩涡,其中有电闪雷鸣还有鼓声阵阵,而后魔君之手再一次出现了。
掌中日月乾坤,掌外十世之法流转,手臂之上更是处处疤痕,永不能复原的军功章。完全显化而出时,便是一把抓向就那刘至亮。
后者先前见识过翻天掌的威力,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再见到这擒圣之手是张大了嘴,很是吃惊得模样,以至于魔君之手到来也好似没看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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