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祸害,看着酒疯道人那特殊的笑容江海只能是白眼以对,哪有这么当人师父的,一次次又一次地打击,遂也是还以颜色白眼以对,
酒疯道人那手还未打到江海,后者突然龇牙咧嘴了,这并非是伪装或者苦肉计,是他身体内的伤口又一次地扯动了。
“活该!张嘴。”
江海照做了,随后便是感觉喉间有一股的液体流入,还未尝试到味道气味已经入鼻,这是酒,而且是很烈很纯年份不低的酒。
果不其然下一刻喉咙处,胸口处,但凡是被那酒水所流过的地方全部好似火烧一般,没有任何阻隔直接放在火上烤一般的感受,让江海忍不住的想要吐,想要行动来减轻痛苦。
“不想死就别动,如果你敢吐我一口酒老子便拆你一根骨头!”
耳边传来了酒疯道人的厉声呵斥,江海只能是忍受那痛苦与火烧,只是这过程是极其漫长的,两者之间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要么就是两雄并起一同行进。
许久之后两种痛苦才彻底消去,江海已经彻底痴呆在地下,若不是眼角还有泪水流淌,就好似死了一般。
“不知好歹,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的酒是人就能喝到的?你刚才竟然还想吐!”
说罢又是朝着江海一巴掌,好似之前所忍耐的气要在这一日全部撒出一般。
这一巴掌说实话不若刚才那痛苦的十分之一,所以江海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现在还在感受这酒的特别,如同老头子说的那般他这酒有些门道。
痛苦火烧之后,现下五脏六腑之中有一股温度,稍稍高于体温的温度,这是在缓慢的治愈伤口?因为现在口中除了酒香还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好似药材的味道。
这酒是药酒。
痛苦之后是难得的舒服,江海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许久之后才问道“老头子,我这次多久才能好?总不能又是躺三年吧?”
“什么?你竟然还想好?!”酒疯道人的语气证实着这一次是真的极其严重的。
“老头子别介,我感觉我还能抢救一下,我相信你有这能力!”
“你还能抢救一下?你大闹之时怎么没想过你还能抢救一下,你胡思乱想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还能抢救一下?”
“相信我?老子要是有这本事还能这么痛苦?滚,老老实实给我躺着,若是死了我挖个坑就地埋了,此地山清水秀你有你个好住处,世间也少了个祸害!”
“老头子,师……父……”’
已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江海能看到的地方是寻了个遍也不见其人,他走了不知去往何处。
江海知晓这一次是真的玩大了连酒疯道人这等神秘的存在也是不能治愈,当真是命有此劫?不过江海还是听到一些他一直不知道的事
老头子身上也有麻烦,极大可能与自己一样是一种无法治愈的伤,所以才会有他口中所说的痛苦,而且这痛苦是长时间的,所以他平日里才会是那么一副状态,这烈酒泡灵药也是为了压制那种痛苦。
只是他这痛苦或者伤是不是道伤还不得而知。
“自作孽不可活啊!”
江海一声感叹,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酒疯道人,亦或者说的是师徒两人。
往后的日子可谓是萧条之极,那次被药浴到不觉得有这般难过,因为是一觉醒来三年过去,如今这次是眼睁睁看着还不能动弹,痛苦是小无聊是真。
如此又是过去了七日,只因这庙中黑暗复光明了七次,所以是过去了七日。这七日内酒疯道人就回来过一次,风尘仆仆而来,在江海的错愕中给他灌了口酒后又是匆匆离去,好似有什么重大之事需要去完成,这速度只让江海咂舌。
这一次江海是彻底了解了老头子先前所说的,这酒果然厉害,缓解了疼痛不说,还让他有了更多的活动空间,最少头可以偏动了,幅度虽不是很大但江海知足了。
最少老子不用看着顶上那横梁数数字度日了,可以看看别处了。
而第一次件事江海就想知道些庙中所供奉的谁,总有种感觉这庙中所供奉之人不简单。
偏头之后稍稍向上望去,所看到的正是这神像嗯手臂,从这服饰便能看出他并非是佛门中人,佛门之人怎会不穿戒衣怎么两指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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