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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應該是浪漫而甜蜜的蜜月之行,無緣無故殺出那派凶神惡煞,一來就是刀光劍影,劈哩啪啦的往他們砍殺,一點喘息機會都不給,擺明要將他們剁成肉醬餵豬吃。
那當下不只驚心動魄,霎時間腦子裡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今天可以活著回去就是祖上積德、老天爺保佑了。也真幸虧,她還會幾招花拳繡腿,要不然,她這條小命已留在賽若湖當冤死鬼了。
敗興而歸,全身骨頭感覺都快走位,回到新房司徒楚楚將那套沾滿泥塵的雲霞色的嶄新衣裙脫了,本想去浴間洗澡,卻四肢癱軟的躺在床上,感覺心跳只是比較緩和,仍沒鎮定,還在噗通噗通跳快,餘悸猶存。
展天擎把罩衫脫下,若有所思的見她一回家就像消了氣的氣球、只著褻衣躺在床上,沒有往昔活力。走過去坐在床畔,搖了搖閉目養神的她,「娘子,不說一身汗要梳洗,怎睡了。」
她瞇眼、氣息游絲的翻個身,側臥的瞟了一眼她相公,「骨頭都快散了,躺一下,我看我得回去跟我娘要那驚魂散吃,我肯定嚇著了,心跳得好快,跳得好累,一點力氣都沒了。」
展天擎聽她有氣無力,氣息像要滅了,很是緊張,「我這就去找妳娘要那個什麼驚魂散,妳先躺一會,我衣服穿好就去。」
他邊說邊七手八腳將衣服穿回,司徒楚楚張開眼看他真要出門,從床上彈起來拉住他,「別這麼緊張,你一個人去,你想我娘會直接了當給你驚魂散什麼都不問嗎?我看吶,我娘肯定會焦急,要跟你過來看我怎了,然後今兒的事就紙包不住火,那時不是你要退貨,而是我娘不想淌禍水,要將你退了。」
「啥?退貨?什麼意思?」展天擎連幾個問句,不明白箇中含意,但又有幾分懂。
他們昨兒已經成婚,也圓房了,怎退?都愛上了,他才不要被退。
司徒楚楚趕忙拉上嘴巴拉鍊,「沒……事!」都是她三哥跟她三嫂打賭,說她不到幾天就會被展天擎看清真面目給休了。
哼!真看不起她,從小她娘也教過三從四德,在家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婦德、婦言、婦容、婦功這最基本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展天擎坐回床畔,收斂起一向與司徒楚楚相處的嘻皮笑臉,面色凝重,沉穩內斂道:「娘子從今爾後切莫單獨外出,我不在之時會加派幾人保護娘子,今兒這些殺手身手不凡,今日未達目的,想必不會就此罷休,哪日肯定會再出現。」
「相公知道那些人?」
「不清楚,但我會查清他們的來龍去脈,娘子不須擔憂,我自會保護娘子安危。」
「相公也要留意自身安全,我不要你有絲毫閃失。」展天擎雖為武將,心思細膩、溫柔體貼,坐在床上的司徒楚楚感動得緊緊抱住站在床畔的他,好像這樣與他緊緊依偎,他就能為她抵禦所有外患,於他羽翼下受他保護。
「娘子……」他叫得曖昧,低啞渾厚的嗓音突變得酥軟極富挑逗。
司徒楚楚心花被他柔軟的呼喚激起慾望火花,也回應他,「相公……」將他抱得更緊。這男人真是該死的窩心,嫁他兩天就將她的心馴服的服服貼貼,要她愛他死活來的樣子。
「娘子……」
「嗯……」叫得好甜蜜,她的心都軟了。
「妳的……妳的……那個抵著我的那個,好…好讓人忐忑……」往下看,她誘人的渾圓雙乳柔軟的強褓住他的雄風,他那擎起的雄風埋進她豐滿乳溝,看得他臉紅心跳,全身像滾了的熱水,血脈沸騰,衝動得好想抽插起來。
「那個……那個?」司徒楚楚赫然放開他,這才發覺自己只著絲薄亵衣,貼著他,豐滿的雙峰隔衣將他身下碩健的身子給包覆,柔軟的彈性很快使他血脈賁張,渾身血液逆流而下,使它充實飽滿,粗硬而堅挺。「嗯嗯……相公……想要嗎?」
展天擎心跳急促的點頭。
司徒楚楚忸怩的將肚兜給脫了,霎時間她胸前雪白嫩肌像兩座聖母峰聳立,展天擎陡然被眼前赤裸裸充滿挑逗的胴體激得「噗」了一聲摀住口鼻,鼻孔一把血噴將出來。
司徒楚楚吃了一驚,跳下床,「相公,你怎流血了?」
「別!別過來!」太刺激,太刺激了!娘子身材婀娜有緻、玉肌如雪,幾個男人受得了啊。
昨晚洞房花燭昏昏暗暗,什麼都沒見著,只是摸著軟玉馨香,他都要屏住氣,才能讓心跳維正常頻率。目睹血氣驀然燥熱,不噴鼻血也難啊。
他肯定他當初沒有刻意在意她身材,也不是被她姣好面貌吸引,而是她那率直天真、毫不矯作的性格在他心底烙下深刻印象,賞識她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感覺非她不娶。
可天殺的!她動如脫兔、靜如處女,天香國色不說,身材還這麼副凹凸有緻、曲線玲瓏,他堂堂血氣方剛的男子實在受不住啊!
他舉雙手發誓昨夜裡用摸的,娘子身材已好得無可挑剔,今兒目睹……
噗……鼻血又噴出了。
「相公,你到底要不要緊?」見他兩行鼻血如洪水滾滾而下,司徒楚楚焦急的淚眼留下兩形清淚,「相公,我這就去找大夫來找給你看病,你一定是剛才被打傷了。」
司徒楚楚難過得哭著就要撿起衣服穿上,展天擎一把捉住她,將她摟進懷裡,「我……我……」丟臉啊。「娘子的身子實在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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