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我会让厨房给你准备馒头,每天早上自己去领六个。
每顿两个,不能多吃,也不能少吃,除了喝水,不能吃其他东西。
如果吃不惯这里的馒头,非洲那边正好缺人,我不介意送你去那边尝试新的美食。”
郑景曜说完,不顾沈星楠会有何反应,顶着一张黑脸从出去。
沈星楠犹如被一根木棍,直直地戳在地上,一动不动。
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总裁要让吃一个月的馒头!!!
……
宁诗诗坐在餐桌上,专注吃菜,一句话也不说。
一想起方才在卧室,差点就亲上了,她就浑身不自在。
前世好歹也是结过婚的人,她从没像刚刚那样紧张。
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接下来怎么办,晚上怎么过。
头大。
她好想给父亲打个电话,让他接自己回家。
或者那边主动来信息,说家里出了点事,她比如回去,比如父亲生病了……
宁诗诗刚一想,立即小声地呸了三次。
可千万别好的不灵坏的灵。
郑景曜将对面女人的小动作看得分明。
心下无奈地叹气。
眸光一转,视线落在尚未开启的红酒瓶上。
旁边的佣人立即迎上来,询问道
“少爷,要开吗?”
“嗯。”
“砰”的一声开瓶的声音过后,宁诗诗再听到的便是液体流入容器的声响。
没几秒,佣人已经将酒杯递过来。
“我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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