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可以,你的嫁妆必须交一份给我!”宁宋氏见宁诗诗要走,话里行间还在讽刺自己,立即把谈话的目的跑出来。
宁泰青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妈,你说什么?”
“嫁妆!”宁宋氏重复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死丫头嫁了个比宁家还要有钱的人。”
宁诗诗脚步一顿,反身问道
“哦,那又怎么样?”
宁宋氏鼻孔哼了哼,“我们宁家养你这么多年,不能白养,更不能嫁亏了。你的彩礼数目我说了算,而且必须分一半给我!”
从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宁诗诗正要回击,便听到一声怒吼。
“够了!”
宁泰青已经对自己的母亲失望透顶,一贯温润儒雅的形象都无法维持。
吼完之后,他坚定地说道
“妈,诗诗的嫁妆,一分钱都跟你没关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她奶奶?对她没有养育之恩?”宁宋氏的脸色,要多黑就有多黑。
“你是她奶奶,但确实从没养过她一天。”
宁泰青如实讲述的一句话,让宁宋氏气得浑身发抖。
“哼,就算我没养她,但是她身上留着我的血。没有我就没有你,跟没有她!她嫁人了,就得把欠我的情还回来!”
“养你还情,是我的责任,诗诗不用承担。”宁泰青说完,紧接着道“妈,请你将玉镯还给诗诗,如果这件事让你为难,我今天亲自送你回老家去。
免得你在这里住得不痛快。”
“你这是要赶我走?”宁宋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么多年来,无论她对宁泰青多么横,多么凶,且毫无顾忌,最后都能逼得他不得不低头。
如今倒好,竟然要反过来逼她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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