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诗惊诧地看着男人,一双美眸写满疑惑
“什么条件?”
“一会再说。”郑景曜没有等宁诗诗表态,而是直接给出答案。
“李鹤很清楚,无论他和高雪来往有多充分而正当的解释,你对他的怀疑半分不少,那就没必要太装了。这是其一。”
“那其二呢?”
“其二,是因为他确实恨你。”
宁诗诗征了怔,很快明白男人分析之精准。
就算高莹柔不是李鹤的女儿,高雪肯定也是他的女人,肚子里若是真有孩子,那就是他的。
两个人一个死,一个被困在穷乡僻壤,李鹤肯定心如刀割,难怪一下子受了那么多。
所以他必然恨极了自己。
“我真想把他赶走,否则留在我爸身边迟早是个祸害!”宁诗诗愤愤地道。
“这个简单,交给我就行。”男人一口应道。
宁诗诗好奇地问“你要怎么做?”
郑景曜清了清嗓子,旋即一本正经地答道
“死、残、伤、消失不见,每种情况都有十种以上方法。”
“说得你好像是黑社会一样。”宁诗诗连连摆手,“你还是别管了,我有办法对付他。”
“我不想你太累,这些糟心的事交给男人去处理。”
已经不是第一次对女人说这种话,郑景曜也毫不意外地再次被她婉拒。
宁诗诗摇头,“我现在把李鹤留着还有点用。”
她将离开宁宅之前的那番话告知男人。
“你是觉得他会对付你奶奶?”郑景曜拧眉问。
“爱屋及乌,恨屋及屋。就算李鹤知道行贿案背后可能是我运作的,他不敢、也没办法对我出手。
可是老太太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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