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晓见落绎迟迟不喝下酒,急得百爪挠心,听了落绎这话忙道“不会不会。你萋萋哥哥说让我和你想喝多久喝多久。”
说出这话后,自知失了言要露馅,又急忙粗糙地把话圆绕过去,“我心情不好嘛,得喝酒浇愁。”
落绎微垂眼脸,温声顺着接话“哦?陶小姐有何忧愁?是和萋萋哥哥吵架了?”
陶月晓听着落绎总把话题往萋萋身上扯,有些烦躁地赶紧又把话拉了远点“不是,是我被人阴了……”
她是母亲写信过来训斥了之后,回想原先种种细节,才觉其中怪异和算计。
怎么就那么巧,当时和朋友一起在酒楼吃饭时,旁边就刚好有几个人坐她附近对她评头论足,将她和若九春那个六岁大的九满仓比?
又是夸赞若九春的职工训练有素,又忠诚能干,很难流失人才,其他家商户没法从若九春挖人。
紧接着又有人爆出若九春那个男伙计家里妻主如何卑劣,经常被追债,万一被追到夫君做事的若九春店里去,那难看局面怕是要对若九春产生不小影响。
一句句,一条条,引着他从愤怒嫉恨到自以为想到办法和突破口,然后唤了自己掌柜,找了些瘪三女去寻若九春的麻烦,塑造被追债上门的伙计形象来抹黑若九春的名声和恶心店里的客人,坏掉店里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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