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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岳不知道为什么落绎要把这门羡煞全国男子的婚事隐瞒下来。
落绎没有说原因,恭岳也便没有去问,既然落绎要这么做,恭岳这边也就只有帮着遮掩。
对外只说是落绎厌倦了长青楼这里的俗客和生活,赎身去了京城隐居。
至于头牌,暂时只能先空着了。
毕竟就是他在长青楼这几十年来,落绎都能算得上是最出色的那个。
更不提落绎在长青楼霸了十多年的头牌之名,不等众人将脑海中的那张绝色容颜随时间而淡化模糊,他乍然换上一个人做头牌,差距太大太明显。
人自然都是喜新厌旧的,但是如果新的不如旧的,那恋旧的心理就会无限放大。而新旧之间的差距越大,对新的那个产生的抵触也越大。
果不其然,很多客人听到落绎赎身离开了,都纷纷面上黯然、怅然若失。
甚至还有客人打听他的具体去向,当只得到京城这个答案时,还扬言也要去京城,寻找落绎,或是期望与之偶遇。
有那感性的风流文人骚客还起笔在长青楼墙壁上哭着写词题诗,痛苦得仿佛生离死别一般。
但也有那没素质的客人说很不好听的话
“我之前还说要纳他,这老婊子起码也有三四十岁了吧,居然还拒绝了我!我还以为他是要在这里卖一辈子的几把呢。现在自己赎身去京城隐居,是要一个人去和尚庙孤独终老?”
“八成是被人操多了,被了,干不了了哈哈哈。”
一旁陪她们的相公也跟着咯咯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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