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阿金走到床前为他们换下被褥,被子一掀开,那股暧昧的石楠花味道熏染开来。
床上有一抹血迹、几处白氵虫,好几块地方现在还湿得不成样子,带着淡淡的骚味和腥气。
床褥尽是褶皱,一片狼藉,足见昨夜激烈。
落绎红了脸,感觉昨晚一切都展露人前一般,又羞又臊。
那抹血迹刺痛了他的眼,心里甜蜜苦涩交织。
妻主把第一次留给了他,他却没有留住,脏得厉害。
他看向还在穿衣镜前系衣服的九满仓,走了过去。
九满仓听见动静,侧头就见落绎已经穿戴整齐,他伸手拿了她的腰带,微红了脸瞧她,嗓音温软“妻主。”
落绎靠近了九满仓,拿着腰带双手环绕至其腰后,就像将她抱在了怀里。
九满仓感受着身前的这股热力,耳畔是他呼吸的声音,身体微微颤抖,脸上发热,有些不自在。身体里仿佛还记忆着他亲密接触自己时楔进她身体内那物的形状,凌乱的气息、疯狂的进出,被撞得四溅的米占氵夜与皮肤上滑落的汗水……
她急忙制止了自己继续想下去。
落绎退后了一步,为她系好了腰带,嘴角噙着羞涩的笑意地看着她“好了。妻主,我为您梳头吧。”
一旁拿着梳子的阿银听到这话,看了一眼九满仓,把梳子递给了落绎。
落绎自己还披着一头散乱的长发,着一身大红薄衫,有几分雌雄难辨的妖冶。
他满眼温柔地拿着梳子为已经坐在梳妆镜前的九满仓认真地梳理。
手法居然很是不错,问了九满仓要哪支发钗得了一句“随便,快点”后,很快地为九满仓梳了一个富贵妇人很流行的四环抛髻,为她插了两支发钗与一支金步摇。
九满仓望着镜中的自己,那闪光的镂空花型发钗和金步摇缀在那乌黑秀发里,恰到好处。
她不由想到后世那句很有名的“官人每次都把我插得很好看”,浑身一抖,肃了神情起身“你也快梳妆吧。”
落绎笑盈盈道“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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