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薛家,这家伙至少还有还有个爹家。她要把这家伙送回爹家好好反省,让他爹好好教教他如何做一个乖顺听话的人夫。
而不是像这样抱着妻主在街上跑,不是像某些晚上那般在床上索求无度,不是像某些下午那般在书房那种正经地方引诱妻主。
“放我下来……”九满仓语气有些恶狠低沉。
落绎已经抱着她快步走到了那个卖身葬父的小伙子面前,把她放了下来。
九满仓……
这家伙,就跟小时候一样霸道、蛮不讲理!
落绎探了脑袋去看那个卖身葬父的小伙。
蓬头垢发的小伙年纪大概十五六岁,还是个少年。他身形瘦弱,垂着头跪在地上,面前一凉席裹着他父亲的尸体。旁边铺了一张粗糙的草纸歪歪斜斜写着他父亲病死,生前治病已经耗去所有钱财,所以少年无奈卖身为奴买棺椁葬父。
落绎眼眶微红“好可怜。”
九满仓“是啊,大热天尸体像臭咸鱼一样被儿子放在太阳底下晒。”
落绎……
九满仓直视向落绎看她的目光“干嘛?”
她一脸无聊的表情,双手抱臂环胸,冷冷地看着面前一切。
落绎知她面冷心热,极爱她这一贯冷静模样。
也只有在床上才会露出哀求与脆弱。
这种世间唯有他能操纵其情绪,见到其另一面,这种感觉真是叫人疯狂上瘾。
落绎抿唇笑“小宝宝这张嘴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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