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婧瑶听了这话,就在心里偷着乐了。
她既不上前去劝君雪芬,也不去帮着别人说君雪芬什么。她就想看着君雪芬难堪,让君雪芬下不了台。
当初平白无故的冤枉她,还扬言要去告林铖的人,是君雪芬。
她心想,只要自己没当着虞妙迎的面儿,说君雪芬的坏话。那就行了。
她只听到一位妇人说道:
“就是,就是。怡珍妹子说的蛮好,还真就是这个道理。”
那位妇人在说话时,视线是落在她脸上的,带着几分同情的意味。妇人说道:
“君雪芬,我在正月的时候,去河边的小卖部买烟花。碰巧就在半路上望到了你,还有虞婧瑶。
你在找虞婧瑶要钱,要的五十块。”
“是借。”
君雪芬大声辩解道。
“你借?哈哈。”妇人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说道:
“在咱柳树坡村的人,谁不知道,你借钱,一向都是难得还给人家的?你那是什么借啊,你分明就是在找虞婧瑶要钱。
你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还去找一个,刚刚参加了工作没多久的年轻人要钱。这种事儿,你都做的出来。”
君雪芬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是虞婧瑶的长辈,就算是我找她要了点儿钱,又关你什么屁事?”
君雪芬在说话时,还狠狠的剜了虞婧瑶一眼。就好像是这件事,是虞婧瑶在背地里挑唆了之后,才让她在众人面前受了辱的。
“你找你的晚辈要钱,确实是不关我们的事。但是我看不惯的事,我就要说,你想怎么着?”妇人冷哼一声,说道:
“像你这种女人,完全都没有一点儿良心。
虞婧瑶们一家人,对你们家的人有多好。我们大家伙儿,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可你们呢,又是怎么对他们的?这些,我们都清楚。”
妇人冰冷的眼神,刺在君雪芬脸上,说道。
邓怡珍听了,就附和道:
“是啊。在咱们村儿的人,谁不知道,你们家的房子,都还是婧瑶的爷爷出钱为你们修建的。”
“谁不知道,你的男人,还有他的妹妹妙珂。当初在逸市上学时,都是在婧瑶的爷爷奶奶家,吃的,住的。”
邓怡珍看了虞婧瑶一眼,如实说道:
“甚至妙珂考到文城上大学了,都还是虞家三伯伯亲自把她送去的。
妙珂上学的学费,还有生活费,都是虞家三伯伯给的。
他们对你们这么好。可你呢,你却在前不久给你的邻居打电话。你说,婧瑶在狮国,跟一个外国的老男人好上了。
你说的那些话,我都说不出口。你说婧瑶的车,是那个男人送她的。如何,又如何的。”
站在院子里的乡亲们听了,就都在指责君雪芬,说君雪芬没有口德。
“君雪芬,你这个女人,实在是不配为人!”
“君雪芬。活该你被君家的人,用直升机给送到了逸市机场的。
你看你,有多贪得无厌?”一位妇人嘲讽的笑了笑,指着君雪芬的鼻子,说道:
“你找你的堂姐君雪颜要钱,给你的君炀在省城买房子,买车。又给你的馨洁在帝都开服装店,还帮慕紫凝还了债。
你只知道找人家要这要那的,可你什么时候,又回报过人家什么?
厚脸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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