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利安尔抬头，伸手把那个能量接过来，塞到了自己的卡槽中。
同样是灵魂传音，不过语气明显带了包容和慈爱。
“三次。”
散南身形僵了一下莫名觉得脸有些烧。
的确，是三次，昨天晚上他扒了三次师父的能量盒。
师父操控术极为厉害，即便第一次被他抢去了能量盒，后面也很快就抢回了一个。
但散南不想他成为安德森放留的那些人，就反复上前把他的能量盒偷走了。
也正是他几次三番地认准他，才被师父认出自己的身份。
不过这又如何？
他脸上露出笑容，仿若耍赖的大男孩，无畏无惧地答道：“嗯。”
圣利安尔没说什么，身上红光消失就站起身。
旁人看到他得了能量盒，一个个都望过来，注视着散南。
就连圣利安尔都成了众矢之的。
散南手搭在圣利安尔的机甲上，外音放出去，声音极为淡然。
“没了。”
然后拉着圣利安尔就往外走，“走，还债去。”
见着人走了，一群人都有些蠢蠢欲动。
虽然营地是不让打斗，但出了营地却是不管的。
众人都是打着补充了些能量就出去打劫的主意。
而把这营地内身上还有能量盒的所有编号机甲师，则都是他们的目标。
有些人跟着走了出去。
还没走几步，被一群人拦了下来。
拦着的是墟废之地的代表团，因为算着多一人有就是一份力的想法，墟废之地的一群人果断选择让自己的队友出去。
更何况，他出去可能还能带些能量盒回来。
这边一群人僵着气氛对质。
那边圣利安尔走出去，散南自觉退了一步，跟在他旁边。
“没想到很快就见面了。”
圣利安尔语气也有些感叹。
听到这一句话，散南一下子想了很多，但还是没直接问他，“你不是去找骨吗？”
因为他怕自己一问，就得到他很快就要离开的回答。
他说师徒再见，可他只想一直见。
说他自欺欺人也好，他就是不想面对他要离开的事实。
他还在犹豫，那边圣利安尔继续开口了。
“你跟她在一起是吗？她呢？”
散南一下子被这句话拉回现实，刚才的犹豫不知为何都化为委屈。
他说和自己有缘再见，这会却特意来找她。
明明他才是他的徒弟啊！
他脚步莫名有些沉重，看着等着自己回答的师父。
他突然觉得有些挫败，闷闷地回了句，“在别的地方训练。”
说完他还是忍不住看着圣利安尔，虽然机甲阻隔了对视，他还是看着，仿佛看着他就不会消失一样。
圣利安尔顿了一下，有些失落地回了一个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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