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这小子在中间,他根本就不用防着郭易峰那小子来接触丫头。
云清知道,这男人完全就是打翻了醋坛子,翻了个白眼:“他一个人在南方有家不能回,你不觉得可怜吗?”
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了?说好的军人为国为民呢?
“不觉得,比他可怜,比他惨的人多得是。”这是庄越心里真实的想法。
在他心里,灾区那些失去亲人,失去家园,无家可归的儿童更可怜。
山区那些吃不饱,穿不暖,连学都上不起的孩子更可怜。
像郭易阳这样的,家里要钱有钱的,吃得好,穿得好,什么都是用最好的,得了病,可以买无数珍贵的好药材迸养着,能有什么可怜的?
“……”看着一脸不以为然地吃着饭,很是不屑地较着真的男人,云清有些无语。
“他是我的朋友。”而且是她这辈子交的第一个朋友。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心地很好,是真心待她的第一个朋友。
庄越怕惹恼了她,没再接话,但心里表示十分委屈。
‘我还是你男人呢,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我?’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倒是让庄家的人都看呆了。
没成想,他们的儿子(大哥)这个闷葫芦,竟然还有这么‘有人气’的一面。
倒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刚喝了一杯酒,庄父就放下了杯子,等他们说完,急忙插话:“阿越,你刚才说,她班上有十八个同学考上了重点大学?”
庄越知道他在意外什么,倒是没有吊他胃口:“嗯,剩下还有一些考上了普通大学和大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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