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回来后,某人才真正的睡了过去。
次日,天一亮,时凌一便醒了,而身旁已经没有司长歌的身影。
她还躺在床上,而这会门已经被打开,一股香味也传了进来。
时凌一闻到饭香味坐了起来,而那风华绝代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微微笑着看着她。
时凌一心头一柔,从床上起身,一番梳洗过后坐到桌子前,而司长歌轻缓的声音也在身旁响起,“我已经请风伯帮我们买了几件棉衣还有干粮,待东西齐全我们再赶路。”
“风伯?”时凌一正喝着粥便听到这一句,疑惑的抬起头。
“风伯是守着这庄子的老人,他已经在这庄子很多年了,你别看他的脸恐怖,其实这是他年轻的时候为了救人才留下的,后来,他家主人到了外面做生意便将庄子留给他,也是知道风伯不想到其他地方怕吓到人,也是挺好挺善良的老人。”
司长歌不愧是司长歌,不过是熬了一顿粥的功夫就将这庄子了解的七七八八。
而时凌一在听到这些,对那老人有了些了解,虽然她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也觉得他的脸毁得很恐怖,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样一段过去。
时凌一也觉得老人不坏,否则的话也不会让他们在些陌生人住进来了。
“长歌,你吃过了吗?”
时凌一在喝了几口粥,想到这便开口问道。
“我吃过了,你吃吧。”
闻言,时凌一点了点头,但她哪里知道司长歌根本什么都吃不下。
用了早膳,时凌一跟司长歌走出房间。
看着眼前的院子,昨晚天色暗看得不是很真切,不过这院子的树生得倒也高大,而院子下还有一张石桌。
这庄子,难道就只有风伯一个人吗?
一个人待在庄子那么多年,怕也是很寂寥的吧。
正想着便看到一抹大红的身影朝着自己方向所在走了过来。
司羽辰每次都是穿了一身红,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要做新郎官呢。
时凌一对司羽辰的到来没什么表情,而司羽辰,在看到时凌一微转过的脸,那心口犹如被火烧般,很不舒服。
看到他过来就把头转开,这算什么?
自己好歹还是跟大哥一起出来找她的,就不能给他点好脸色吗?
司羽辰抿了下唇,脸色微沉了几分,而见他这样子,司长歌出了声,“厨房里熬了粥,饿了就过去吃吧。”
司羽辰闻言,刚想说自己不饿,可在看到司长歌那张清冷的脸便将话咽下,带了一口气转身找庄子老人去了。
毕竟他又不知道厨房在哪。
而他也不用怎么找,老人已经端了一个盘子过来,上面摆放的都是熬好的白粥。
这会,非云星他们几人也都梳洗过打开房门出来了。
老人将盘子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粗哑的声音带着些许温和,“这是你们的粥,老朽给你们端过来了。”
非云星见状,虽然觉得老人有那么点奇怪,但是人家都把粥端来了,这好意还是让人很受用的,便道了谢。
老人摆了摆手,这粥又不是自己熬的。
他朝司长歌方向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便慢悠悠的转身离开了,这让原本想让老人留下吃一点的非云星只能将话咽到肚子里。
时凌一已经吃过了,便让他们几人用膳,目光,在落到那一抹白衣身上,昨夜的事情又从脑子里冒了出来。
而那白衣青年在注意到这视线也抬起头望去,在看到是时凌一,连忙转过头去,耳尖微红。
昨夜,真是尴尬呀。
时凌一知道自己有那么点路痴属性,在自己时代,路痴还能靠导航。
而这没有导航的世界,她这毛病带给她的麻烦却很多。
好在那时候云无还算冷静,没有大喊大叫,否则的话自己有嘴也说不清了。
想到这些,时凌一对那云无的感官也因为这事稍微好了那么一丁点。
其实仔细想想,他除了在非云星他们遇到危险的时候躲起来也没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毕竟,逃避危险都是人的本能。
自己不能因为这事就对人耿耿于怀。
更何况,这人还失忆。
也不知道他以前遇到什么?
时凌一心里虽然好奇,可是,她也没什么立场去询问对方,更不能逼迫。
在他们用完早膳后,时凌一便将出发的时间告诉非云星几人。
非云星他们听罢倒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些都是要准备的。
只是,他们要往何处去?
虽然知道血莲花就在铜陵山,可是,这方向要怎么走?
非云星跟云沧漠两人很少出远门,因为身后还有很多人靠着他养活,所以非云星没有离开寨子多远。
现在,跟着时凌一来到千里之外,很多地方他都不认识。
若是一个走错,那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而对这,司长歌的声音带着股平稳响起。
“我有地图,你们可以放心。”
一听到司长歌有地图,时凌一楞了楞,她怎么不知道他有这东西?
“别忘了,我可是一个商人。”
看出时凌一的疑惑,司长歌微微勾了下唇开口说道。
闻言,时凌一顿时了然。
有了司长歌的地图,他们几人也不怕走冤枉路,现在就等老人将棉衣买来他们就可以离开了。
风伯年纪虽不小,但东西却也准备得很齐全,司长歌给了风伯一些报酬便让其他人收拾东西离开了。
毕竟时间不等人,早一点到达以免节外生枝。
时凌一也明白这个道理,便没有说什么,而想到她的任务,时凌一的眉头微微的蹙起。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冲喜妻主:病夫很难缠》,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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