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站在树下的男人穿着身白衣,可配上张苍白的脸却像是出现在白天的幽灵。
程君。
司诺的父亲。
在司家,这些能够留下来,被称为父亲的人却都无权无势,因为司长歌不许。
或许,一个能撑起整个家族兴衰的人从某种程度来说也狠吧。
但时凌一并不觉得这做法有什么问题,也不觉得一个家由一个男人撑着有什么问题。
或许也是她所处国家带来的观念,但她更希望可以站到司长歌的身边,无论未来如何他们可以共同分担面对。
时凌一看着神色憔悴的男人,脑子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司诺出事了。
司诺倒没出什么事,毕竟还没有谁那么大胆敢在司家造次。
程君在喊住时凌一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有些后悔的。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可是自己的儿子又——
“司诺要见我?”
时凌一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不是一直不愿见她吗?难道是,想通了?
程君将话带到,看着时凌一点了下头。
时凌一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过司诺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
时凌一边想着边跟着程君走进司诺的院子,看着眼前的景致,只觉得幽静别致。
司诺的院子中间是一个圆形的水池,池中是几尾正互相嬉戏的锦鲤,不远处还有一座很精致的小亭。
不管哪一处都经过细心的雕刻,而这些都是司长歌命人安排的。
程君心里虽然对司长歌有些畏惧,但更多的还是欣赏和感激,若他的心狭隘的话,他们这些名义上的爹算什么,早就被赶出去,他儿子也不能过得那么好。
因此他很感激司长歌。
可,一想到自己儿子,程君也感到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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