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过了那个在许墨怀里安眠的夜晚后,简诗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了起来。虽然他也没有过拥抱或者亲吻的亲昵举动,但最起码不会再有之前的疏离感了。
简诗也听许墨提起,他已经找到了能救出父亲的办法。想到这里,她对许墨的感情,也更复杂了一分。
她的确喜欢上许墨了,但他对自己如何,简诗却猜不到半分。
但最起码目前的这种关系,简诗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每天都能见到他,听到他对自己的每一句叮嘱,她都觉得快乐。
简诗一边这样甜丝丝地想着,一边点燃了画室内的熏香。
“小诗,我回来了。”今晚下班回家后,许墨照例在进家门时叫了简诗一声。
一楼客厅并没有开灯,只有画室的灯还亮着,许墨皱了皱眉,走到画室门口敲了门:“小诗,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应,许墨却隔着房门听到了女孩细细的呜咽声,小小的,像只可怜的猫咪。
他打开了未落锁的房门。
侧躺在画室沙发上的女孩涨红了脸,转过头看向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男人,迟疑了一会儿才轻声唤道:“许墨?”
许墨蹲下身,大掌抚上了女孩滚烫的脸:“嗯,我刚回来,怎么脸上这么烫?”
见男人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简诗整个人都往后缩了缩,她慌乱极了:“你、你先别碰我。”
许墨终于从女孩极不正常的呼吸节奏中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将人重新拉近了些,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未经人事的简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身上的奇异感觉,只觉得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在眼前,她好像有点抑制不住想要他触碰自己的心情了。
简诗羞红了脸:“许墨,我感觉自己有点怪怪的。身上好热,喝了好多水都不行,但又没有感冒。并且你一靠近我,我就更难受……”
女孩傻乎乎地给自己形容着,许墨眼底的情绪却越来越深,他将人直接拦腰抱了起来,哑声问道:“那现在这样呢?”
“这样、这样也难受……”简诗浑身上下都像火烧过一遍一样,她尝试着推开许墨,却发现自己浑身使不上任何力气,“你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吧,说不定就好了。”
许墨正想说点什么,却看到被放在一旁的熏香:“你用这个了?”
“嗯,我觉得很好闻呢,”说着说着,简诗便注意到了男人严肃的脸,“该不会是……这个熏香有问题吧?”
“应该是很久以前剩下的试验品了,”许墨将女孩抱出了画室,附在她耳边低语道,“但它的催情效果,可谓一流。”
简诗这才终于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但被自己喜欢的男人这样抱着,她心底的渴望却叫嚣得越发嚣张。她害怕面对这样的自己,又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近:“那你……你先别碰我了,我好像越来越难受了。”
“带你去医院?”许墨猜得到她有多难受,轻声建议道。
“不要,”简诗拼命摇头,“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
怀里的小姑娘烫得可怕,许墨几乎是踢开了房门,将人放到床上躺好后,便到浴室给浴缸放水。
离了他的怀抱,简诗心底的落寞便更多了几分。她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性思维了,而在这么多不幸中最幸运的便是,她身边的人,是他。
简诗张口唤了许墨一声,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甜腻无比,像是在刻意让他过来抱自己一样。她羞得捂住了脸,下一秒男人的轻语便在耳边响起:“小诗,待会儿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忍一忍。”
她惊呼着被抱起,紧接着便被冰凉的水包围了。简诗缩在浴缸里,仰着头看向许墨:“好冰……”
许墨自然是知道水太冷了,但小姑娘不愿意去医院,他也只有这一个办法能稍稍给她降点温了。他又气又心疼,怎么才一个下午不在家,傻姑娘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看到简诗身上的棉质长裙被水浸湿,贴
Р○①8导航站▄:P○-①⑧○身勾勒出少女优美的身体曲线时,许墨还是侧过了头:“我先出去,有什么事就叫我。”
“别走,”小姑娘湿答答的手拉住了许墨的衣袖,让他的衣袖也染上了一小片水渍,而她的声音,也让许墨的心潮湿一片,“是不是……有别的办法?”
“是,”许墨仍是没有回头,“但我更尊重你的想法。”
简诗强撑着自己从浴缸里直起身子,赤着脚站到了地上。
她想拥抱这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却担心这样的自己会让这个清心寡欲的男人沾上不属于他的尘埃。她迟疑了,却还是用了最后一丝理智开了口:“我愿意的,许墨。”
许墨将她的低喃,一一听取。随后快步走出了浴室,将早就已经知晓位置的监听器从床底取出,手上稍稍使了些力气,那个黑色的小盒子,便在男人的手中化成了粉末。
他的女孩,所有的美好,均只能由他一人独享。
许墨重新走进了浴室,将在他心上停留的这只蝴蝶万般珍惜地揽进怀中。
“小诗,你要知道,”许墨将女孩小巧耳珠用舌尖轻轻拨动,听到了她抑制的娇喘,“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简诗踮起脚,借着七分失控和三分本能,吻上了男人的侧脸:“我知道的。”
湿透的长裙,被男人轻柔地褪下。
简诗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前胸,垂下眼不敢看他:“你、你不要看我了。”
“不看你的话,”许墨将人重新抱住,抬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束缚,“我该看什么呢?”
许墨将被冷水淋了个透的小姑娘,脱了个干干净净。他抬手拿了一条全新的浴巾,蹲下身一点点地帮她把身上的水渍擦干,连女孩最敏感的地方也未遗漏。
“还没好吗……”简诗面红耳赤,“我快站不稳了。”
天知道她为什么要闲着没事点燃那个催情的熏香,现在一脸平静地给自己擦拭的男人不就是一个行走的春药吗!每一次他靠近时的温热鼻息,都能让已经情动的简诗浑身酥麻无比。
“好了,”许墨缓缓直起身,将浴巾叠好放到一旁后,才把小妻子抱了起来,“夫人久等了。”
简诗终于明白了所谓的解药是什么。
是他炙热的吻,是他温暖的怀,也是他轻柔的爱抚。
她被十指相扣着压入柔软的床垫,未着一缕的身体在许墨身下绽放开来。简诗抿唇笑了,她本来就想成为那朵为他绽放的花朵的。
所以她愿意。
她愿意让他纤长的手指深深插入到自己的长发中,托住自己的后脑,交换彼此的深吻。
她愿意让他近乎疯狂地舔舐自己发烫的脖颈,一波波地激发出自己内心深处不敢面对的渴望。
她愿意让他侧耳倾听自己快到无法掌控节奏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的柔软勾进唇中嬉戏。
她愿意,将这样一无所知、也一无所有的自己,献给他。
也献给——爱情。
女孩的杏眼里,全是自己的倒影。许墨将她的刘海拨开,给了她一个与情欲无关的额头亲吻。
他身上的衣物还算整齐,但他也只剩下这一身衣物,还能束缚住心中的那匹野兽。
他的小姑娘,被他这样亵渎,却还是用那样柔软的眼神看向他,无声地求他继续。许墨的喘息声更重了些,他将陷入床垫中的女孩抱起,从身后将她抱进了怀里。
看不到抱着自己的男人的神情,简诗心底有些不安,加之刚才的撩拨过后,身体的燥热更是只增不减。简诗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男人的大掌却顺着她身体的起伏,轻轻地挪至水意横生的沼泽。
“呜,不要……”简诗羞怯极了,甚至想快些并拢腿,但她身后的男人似乎早就猜到了她的反应,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还在挣扎的小腿。
许墨的指尖被女孩动情的痕迹一一淋湿,他精准地寻找着她每一个快乐的地方,在听到女孩压抑的低吟时,才俯身吻了一下她的耳廓:“窃听器我已经销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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