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又流眼泪了,不知是笑的还是吓的。
晚晚擦了擦眼泪,喝了一大杯水,稳定了一下心神,开始说正经事儿:“你是下了毒吧。”
她在这里吃了那么多顿,有时还打包外卖,估计饭菜里都被下了慢性毒了……算了,是她自己蠢,怪不得别人。
而且能集中的吃到那么多好吃的,其实也还算值得。
人生,什么是人生?对于阿玉,人生就是嫁得如意郎君,从此金装玉裹,对于橘子,是夫妻恩爱,白头到老,对于她江晚晚,她就是想出人头地,同时……
不用往下想了,人家墨绪摆弄一下手腕上的核桃串,不咸不淡的说:“我还真那么想过……可是一想下毒铁定影响菜的味道啊。所以就没动手。”
晚晚:。。。
晚晚:“不是还有无色无味的毒药吗”
晚晚这时候特别有钻研的精神。
墨绪伸了个懒腰,继续用那种不咸不淡的语气说:“你信啊?”
晚晚:。。。好像这种毒药确实只在小说里提到过。
墨绪突然身体前倾,特别严肃的问晚晚:“你觉得,我这儿的咖啡还需不需要提高水平?顾都说太难喝了。”
晚晚也身体前倾,特别严肃的跟墨绪说:“我觉得不用。来这儿的人就是为了坐着舒舒服服的吃个的饭来的,咖啡什么的,真的只是浮云啊-其实也不能说是浮云,爱喝好咖啡的也有。
但是做咖啡就要专门的咖啡机,或者做手冲咖啡的师傅,这都需要一笔长期的挑费,最后这羊毛肯定出在羊身上。还是那句话,来这儿消费的人,就是掏50块钱,舒舒服服的吃个饭而已,洗手间gan净卫生,能连上f就足以,咖啡什么的,就忽略它吧。
墨绪点头,说:“嗯,你说的有道理。”
说完又坐回去了,环顾四周,墨绪咂咂嘴,道:“哎,主要是昨天人家送我一袋埃塞俄比亚的咖啡豆,我磨了,一喝,真挺香,可就是贵,那一小袋,两边块钱。”
晚晚:“我们大部分人都还在温饱线挣扎呢-这个不忽悠你。我在我们同龄人中财政状况算好的了,没有外债,有点存款,所以才能有时来这儿消费,我那朋友,开一烘培店,现在还背着几十万贷款呢。”
晚晚说的是大朵来着。
不过说到这里,晚晚突然想起来:“其实我那朋友那里的芝士蛋糕做的不错,还有新鲜的水果,不是菜市场里能买到的苹果橘子,都是丹东草莓啊,美国大提子之类的。”
墨绪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懒洋洋的说:“你也说了,来我这儿的消费水平没那么高。再说了,卖面包的搭着点水果卖,那叫营养均衡,我一卖牛肉面的,卖水果就是不务正业了。不过我倒是想做点酸杏糖蘸子搭着卖。”
晚晚:“那合适啊。吃完烤鸭馅饼来俩酸杏,解油腻啊。”
墨绪咧嘴一笑,抬起戴着手串的那个手,说:“我就知道,这事儿就得问你……哎,对了,咱俩刚才说到什么地方了?”
晚晚:“哦,说到我该走了。”
墨绪“哦”了一声,扭头要开灯,晚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抓起旁边一滑板车就要飞出去,结果一个绳套非常精准的把她给套回来了。
不用说!这一定是做拉面的师傅了!
可怜的晚晚被绑在椅子上,旁边坐着的是咖啡馆的一店员小哥。不过是没有脑袋的。
晚晚:“你是谁?”
没有脑袋的店员小哥:“我不想说。”
然而他好像抽搭了两声,一肚子说不出的委屈。
“他们都说我是送给慈禧那个老妖婆的!可是人家好好一个孩子,为什么每次提起我都要跟那个老妖婆绑在一起!555555!”
没有脑袋的店员小哥泣不成声,晚晚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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