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鬼子,你说什么!”夏天是一第一个不能答应亨利当场侮辱刘展的,毕竟他可是自己的师傅啊。
刘展乐呵呵的说道“你没见过我的手段,又怎么会知道我不行呢?”
“师傅男人不能总说不行,这是病,得治。”夏天还没把这话说完,就给高堂虎他们给拉下去了,如果要是晚上一步,指不定就给刘展当场踹死了。
院长他们也有点为刘展的手段担忧,如果说是打架的话,他刘展当个社会老大什么的他们自然是没什么话说,可是若论起这医疗手段技术,当然还是以亨利他们为尊,这毕竟是两种概念啊。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纵使院长他们有一万个不肯,但是还是不得不在现实生活低头啊,“亨利,刘先生的手段你也就是见过了的,他说有技术,那么肯定就是有,你就不要再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院长先生,我怎么会是胡搅蛮差呢?我虽然拳脚功夫不好,可是好歹也是一名医学博士,在此的诸位,哪一位不是学历资深的医界学者呢,怎么能在一个连看病都不会的医学门外汉面前乱认师傅呢?”
亨利先生的耿直,让站在此地的诸位医生深感有愧,尤其是院长,他们当中哪一个不是医学界的天之骄子,视救死扶伤为己任,若是要打擂台,他们这些个花拳绣腿哪敢上去,但是若论起手术医疗理论,他们倒是有兴趣讨教一二的。
众人听完了亨利的反驳后,也稍微士气有所回振,倒是那院长老家伙,有点不耐烦了,虽然他也是一名老医生,可是坐在了院长这个位置上后,那就是不是救死扶伤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有一些事情他必须去采取综合手段,为了医院的明天,拉下老脸去认一个年轻人为尊的事情,他又不是没有这么做过。
这亨利先生可就没有院长这么多的顾及了,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就说二的,他觉得刘展不具备医疗技术,那么就是不具备,不管是谁来劝他,他都是会死认这一个理,哪怕是把他带去见上帝,他都敢在上帝面前辩驳一二,这就是所谓的死脑经了。
刘展觉得这个亨利倒是有些意思,前脚刚说是要拜自己为师,现在又翻脸不认人,好有点隐约要挑衅自己的意思。
“也罢,今天就在你这个外行人面前,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华夏手段。”说着,刘展弹了弹手指,随后背负着双手,俨然一副宗师的模样杀回了医院。
众人只感觉体内热血沸腾,因为直觉告诉他们,这个刘展绝不不是那么外表看似简单的,没准人家还真就是个草根医学博士也说不定。
那些个被亨利打了鸡血的年轻医生一个个摩拳擦掌,好似一会儿真的就要和刘展干上一仗。
欧阳敬孙对自己老师的能力是很信任的,可是眼下这个刘展,一而再的刷新了他的三观,保不准一会儿就要出现什么幺蛾子,只好暂时不做表态。
欧阳玲珑此刻是五味成杂,因为自己刚才已经明明对刘展说了那样伤人的话,恐怕就算刘展再怎么没心没肺都不会原谅自己了吧。
况且刘展他身边还有一个夏家的大少爷夏天做随从,有了这夏家的背景,将来的刘展肯定前途不可限量,莫说是一个小小的京都欧阳家,就是连风家,天鹰门,程家在见到帝都夏家的来人后,都要望尘莫及,更别说是这夏家的大少爷亲自委身做了刘展的小弟了。
一边走,一边聊,刘展就很奇怪,这个亨利明明是个法国人,怎么一口一个的英国绅士腔,他阎罗在欧洲做的单子也不少,像法国的这些著名城市他也是游历过的,所以会说法语自然是不奇怪,甚至是一点只有法国人当地人才知道的梗他都哦一一知晓。
亨利见刘展虽然外表看似放荡不羁,实则内如星辰大海,又会一口流利的法国腔,还说了几个只有法国巴黎老人们才知道故事梗,连忙对刘展的态度开始转生了好感。
亨利先生长期奔跑在华夏,米国,英国还有法国之间,所以通常的语言都是半英半法,自来华夏后,他就尽量不使用母语了,毕竟在这华夏,法语并不是什么热门语言,所以在有的时候,亨利先生的意思,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懂,但凡有说不明白的地方或者情况紧急的时候,亨利就会用英文来解释代替,毕竟这英文比起法语来,在华夏能够接受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刘展听了后也觉得是有点道理,毕竟亨利的法语确实在华夏地区不是很感冒,况且他一外国人,也不是所有华夏语都会说,但凡解释不过去,就用英文代替也确实是首选,在确认完亨利不是将军的手下后,他就自顾自的和亨利用着流畅的法语大谈华夏的美食。
欧阳敬孙等人紧随其后,在听完了自己老师和刘展的聊天内容后也是惊讶万分,要知道,他可是求学于法国多年才会的这么一门外语,但就是一个普通留学生层次,可这刘展不同,看样子就和身居在法国数十年了的样子,和老师对话一点也没有语病,往往还能举一反三,谈笑风生,里面的对话内容,就连自己都有些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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