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更多的援助,不仅是华夏帝都夏家的,还有华夏龙家的”
“刘展先生,恐怕我不得不拒绝你了,尽管我知道你真的非常乐意和我们合作,可是我恐怕要扫兴的是,我们这里除了你之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半个华夏人的影子,更别说是你说得那个金宝盈了。”
刘展冷哼哼的笑到,像金宝盈的名字在伊利安语当中那是非常难翻译而且难记住的,刘展只是在雷恩面前提了一次金宝盈的名字就让雷恩给记了下来,如果这样说雷恩心里没有鬼的话,那么恐怕刘展还就真的要买一块豆腐撞死了。
“雷恩先生,如果你想要更多的赞助,你就必须要帮我。”
“哦?莫非我不答应你的话,难不成你还打算把我给杀了。”
雷恩呵呵的笑着,只是因为他们两个人谈话的声音大了一点,那些暗插在总统后花园里的保镖都窜了出来。
“这里没什么事,你们都走开吧。”
“呵呵,刘展,你是玩不过的,尽管我已经知道了你这一次来这里的目的,但是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就当你那个朋友已经死了吧,她再也无法回到故土了。”
说罢,雷恩就头也不回的把刘展撇在了原地,似乎这一次的交易已经失败了。
原本刘展看雷恩是个非常有头脑的人,属于那种一点就透的聪明人,而且还是伊利安的总理,可见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而且还十分的爱财,这刚好就是帮助刘展实现目标的上佳人选。
刘展行贿的计划已经完全因为雷恩的拒绝给打乱了,尽管雷恩还没有和刘展完全撕破脸皮,可是已经把双方的关系又拉低一个境界。
原本这种事情,无论是在官场上,还是在生意场上,都是司空见惯的,刘展几乎都快要知道对方的下一个问题快要问的是什么了,例如对方会问他打算出多少钱来赎回金宝盈,然后开始根据揣测金宝盈在刘展心中的地位,从而讨价还价好借此多捞一点,对于刘展来说,金宝盈就是他心中的无价之宝,无论花多少钱,刘展都愿意的,可惜很不凑巧的是,雷恩根本就没再按照刘展所预计的那样,按照计划走了。
他们两人就像是在走钢丝一样,不断慢慢的前行,最后因为一个关键点刘展没有拿捏住,被雷恩给踢了下去。
“该死的!”刘展懊恼的走回了餐厅,此刻大家都已经进餐的差不多了,亨利等人正打算乘车离去,而玛丽走上来关心的问候刘展说“你怎么了,看你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是不是把事情谈掰了。”
玛丽的眼睛珠子十分漂亮,非常大,而且电力十足,一个央格鲁的绅士可无法从这双亮的的像灯泡一样的大眼里逃出来,但是刘展可以。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乐意关注我的。”
“就是从你开始乐意给我提行李的时候。”
玛丽微笑着解释说,然后继续道“刚才的晚宴实在是太无聊了,不如我们在宾馆里再继续加餐吧,我刚才几乎什么也没吃,老天爷,那实在是太遭罪了。”
“好吧。”刘展转身离开了总统府,登上了小汽车,这场晚宴就这样结束了。
刘展刚才赌了一把,只是非常可惜,他输得一干二净,不但没有顺藤摸瓜的把金宝盈翻出来,还同时在下赌注的过程中,让别人把他给盯上了。
雪花
如同漫天飞舞的蒲公英那样,在央格鲁这群客人们的头顶上盘旋飞舞,待他们钻进汽车里的时候,玛丽还冷得打了一个喷嚏。
这是伊利安特有的情况,就和高原上差不多,白天的温度和夜晚的温度相差特别大,伊利安身后就是天山,从那可以最真切的感受白天穿短袖,夜晚穿羽绒服的样子。
斯科特也已经回到了队伍里,连同着科里昂,虽然科里昂已经安抚了总统那边的怒火,不过看样子情况仍然不妙。
夜晚的道路上这时才有了一个城市应该有的活力,到处都是川流不息的车辆,还有最晚一班踩点打烊的商铺,但是伊利安人民所驾驶的车辆无疑都是上个世纪老旧淘汰的汽车,而且刘展还注意到,稍微比较新一点的,伊利安有钱人开的汽车居然是从央格鲁那里进口的二手翻新车,而且其中一些汽车肯定是偷过来的,刘展这才明白了央格鲁和伊利安已经现在开始采取了经济政策发展捆绑措施。
刘展的车跟在了一辆老旧奔驰的后面,上面还印着已经褪了色的l,如果刘展还没有记错的话,这央格鲁公司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已经宣布倒闭了,这里的一切都跟表面上看起来十分不同,部落民穿梭在街道上,开始乞求过路车辆上的人给他们一口吃的。
在工厂经济生产的作用下,部落民无疑是现在最可怜却又是最可恨的一批人,就是号称自由民主的米国,在面对土著人不思进取的时候,也是果断的采取了激进的政策,伊利安不是米国,更不能像那些所谓的民主国家一样,给他们所谓的人权了。
斯科特对着窗外的一切早就养成了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在汽车等待红绿灯的时候,一对穿着简陋的部落民孩子打算过来乞讨,他们脏兮兮的小手触摸在了斯科特的专车上,这让他有点颇为恼火。
“滚开点,死孩子!”
斯科特用着地道的伊利安语怒骂着这群人都是乡巴佬,活该就在这里要犯,而坐在车上的那些央格鲁绅士们显然是都看见了这一幕,但是这时候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各自聊着自己刚才还没有聊完的事。
玛丽听不懂斯科特在说些什么,可是看斯科特那极度不友善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又说了些什么难听的话,连忙拉了拉刘展的衣襟道“斯科特刚才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要对孩子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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