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展只是瞥了一眼,就干忙收回了书信,并尽量装作自然的态度,因为宾馆门前的保镖们还没有撤离,走道里还有一位老奶奶就那么坐在那里,尽管那位老奶奶看起来一点也不碍事,可是刘展知道,这是斯科特他们还是放心不下刘展啊,特别是雷恩总理。
到了傍晚时分,刘展假装出去买东西,乘着店铺都还没有打烊的时候,他假装买了几包伊利安本地的烟,那是特别粗制滥造的烟,比刘展在华夏时候抽的还要差,和抽烟屁股没什么区别,特别呛。
但刘展还是购买了几包,并借机扫了一下从宾馆里随着他走出来的几个士兵,然后他又刻意买了几瓶酒,都是伊利安上号的酒,可是在华夏那里,可能也就是个普通餐桌酒级别。
刘展上前佯装和那几个士兵,然后又主动递给了他们烟抽,还有酒喝,这些士兵平时的工资也都并不高,许多人都要养家糊口,有个别酒瘾的人都是藏着憋着的,现在一见刘展这么主动献殷勤来了,能不动心嘛。
当即刘展就和这些人打成了一团,在没事的抽烟喝酒当中,刘展时不时的暗示着这里是否有像小镇那样比较有意思,消遣夜晚时刻的好地方,其实就是暗指,酒吧,夜店这种地方。
伊利安市区的规划都还停留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苏维埃,对于夜店这种新兴产物还是不能理解的,但是一说酒吧酒廊,这些士兵们就开始滔滔不绝了。
原来这个伊利安也是一个尚酒民族,就和战斗的民族一样,男人都爱嗜酒如命,可惜兜里没几个钱,要不然早就个个喝的伶仃大醉了。
这种酒吧都是给伊利安的小资家庭服务的,平常人根本不敢想象,也就是敢在外面瞧一瞧的那种,如果要是进去的话,不非得掏出一个月的工资不可。
当刘展得知这些士兵们每个月拿到的俸禄还不到两百华夏币的时候,也有点为他们这些年轻人感到可悲。
一个年轻的士兵拍了拍刘展的肩膀道:“朋友,你见多识广,又是那个富婆的贴身保镖,平时肯定没少去过其它国家吧,你能告诉我们华夏国还有米国央格鲁之间,对比我们伊利安会有多强吗?”
“是啊,老兵们总是嘲笑我们是井底之蛙,在他们那个年代的时候,还有不少人是从欧洲那边流亡过来的,见过外边的花花世界,我都快听到耳朵起茧子了。”
这个时候一个老兵走了过来,很不耐烦的打断了这些士兵的发言道:“你们喝酒归喝酒,哪里有那么多废话,其实我觉着当一个伊利安的士兵也挺好的,看到了那边新盖起来的房子了没有,那都是总统大人给山民们新规划的建筑公寓,我们现在生活的都这么幸福了,你们还想做什么。”
刘展顺着老兵指着的地方望了过去,那不都就是华夏里面城乡结合部的产物,就是一栋一栋的水泥楼房,还是那种特别简陋式的,可能连通电通水都成问题,可是在伊利安,却算是比较高级的住宅楼房了,郊区里一片都是泥土房,有的还是草屋,原始帐篷,可谓是遍地平穷的地方,对于此,刘展也是深深替这个国家的人民感到不幸,也同时因为自己是一个华夏人,华夏祖国的昌盛不衰而感到庆幸。
在看到那些士兵们用着殷勤的眼光看向自己的时候,刘展觉着自己还是有必要实话实说,毕竟让这些人做一辈子的井底之蛙,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有的时候都可以称之为一种残忍。
刘展举起了手中的烟和酒道:“你们问我华夏,米国,央格鲁对比起你们的祖国到底有多强,我只能用这些东西来做比喻回答了,在你们国家,你们吃喝这些东西,可能要花上一个月的工资,才能去一趟酒吧,但是在华夏,可能就是几天的工资,在央格鲁和米国,可能是一天,也有可能是半天,这就是差距。”
刘展实话实说的告诉了这些士兵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听的许多士兵都默默不语,老兵手中不停的摇晃着酒瓶,似乎也在怀念过去的美好时光。
刘展望着那早已经夕阳西下了的太阳,也是无比感慨而谈道:”现在外边的世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也不好再说其它的什么了,我只是做了一个老实人应该做的回答而已。“
在搞定了云雾酒吧的大概方向之后,现在刘展索要头疼的问题就是如何绕过宾馆里的守卫们了。
当天晚上,刘展在半夜时分假装串房去了玛丽的屋子,虽然这个时间段去访问一个女士,尤其还是一个单身的女士很不礼貌,可是刘展也找不到其它人去串门啊,在过道途中,刘展又扫了一下,那个老妇人虽然在打瞌睡,可是走廊里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会立刻睁开双眼,紧盯着来人,样子就和警察抓小偷那样差不了多少,也不知道斯科特还有雷恩是怎么请到这位大神的。
玛丽自小岛的事件之后,对刘展的印象不断改观,居然在他面前,有一种想要做回女人的感觉,但是在见到了刘展当面之后,玛丽还是很小心翼翼的把这份情感给收纳了起来。
“这么晚了敲我的门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就不可以来看看对门的老主顾了吗?”
“呵呵,作为你名义上的女主人,我是不是可以命令你做我想要做的事情呢。”
这个刘展一听也有点一愣了,随机反应了过来,谁说玛丽不性感,那只是没有人找到她对路的路数而已,眼下的玛丽就是一名十足的人,高长的大腿足足占了她身体的三分之二,要屁股有屁股,要身材有身材,前凸后翘的模特范,弄得刘展也是一阵被吸引住了的样子,看来之前玛丽穿的还是太过职业化保守了,弄得刘展都没发现原来这几天一直跟着自己的女伴居然是如此迷人。
玛丽被刘展盯得看了好一会儿,瞬即脸红了道:“还看什么看,进来再说了。”
刘展在其它军人和老妇人众多耳目之下,直接进了玛丽的房间,一到房间里面,刘展还是展现出了比较冷静的一面道:“和你说个事。”
玛丽是个很通灵性的女人,根本无需刘展解释什么,就知道刘展的正文要来了道:“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帮到你的,都没问题。”
刘展说:“我想要从这里出去,去和那帮歹徒们做一笔交易,但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我根本无法摆脱那些人的跟踪。”
玛丽给刘展倒了一杯红酒,然后自饮自酌了起来,尽管伊利安的普通民众们生活匮乏,可是这些当官的和宾们,依然是过着和国际接轨的生活。
刘展推开了酒道:“不了,还是先说正事吧,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玛丽轻哼了一声道:“现在才知道来求我了,早上马场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让我考虑一下要不要帮你这个忙。”
“是什么理由,能够打动你呢?”
“那到底又是什么好理由,又能够让你这么好本事的人这么肆无忌惮的和伊利安的不法之徒们打成协定?”
刘展听了不可置否,知道小把戏是糊弄不了玛丽的,于是只好一五一的告诉玛丽自己和金宝盈的故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