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可能也是伪装。他的体形怎么样,跟e-ft图片像不像?”
“个子高,很瘦。”
“头发和眼睛是不是深色的,是不是二十来岁的样子?”
“对,对,都对。”
朱玉婷几乎都要同情马文才了:“他就是刘展,是不是?”
马文才看着地板,仿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估计你说的没错。”
“还请你帮忙制作一个新的e-ft图像吧。”
他点了点头,还是没有看她:“当然。
“那小姑娘呢?”
“怎么说呢,她让我们放松警惕了,我的意思是,有哪个恐怖分子会把小女孩带在身边呢?”
“没有人性的恐怖分子啊。那个小孩长什么样?”
“一个亚洲小女孩,十二三岁,深色头发,深色眼睛,身材很瘦,长得挺漂亮。”
“最好也给她制作一个e-ft图像。你觉得她真的是他女儿吗?”
“噢,当然,他们看起来就像父女。她没有任何被强迫的迹象,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的话。”
“是啊,好吧,姑且先假设他们是父女好了。”她转向卡尔,“我们走吧。”
他们走了出去。到了走廊里,卡尔说:“哇哦,你真的把他的蛋扯掉了。”
朱玉婷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但是我们又多了个嫌疑人,那个小孩儿。&a;qt;
“是啊。我只希望我犯了错误不被你逮到。”
她停下脚步,看着他:“犯了错误不要紧,卡尔。每个人都有错误的时候。但是马文才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不惜阻挠调查。这是他真正犯错误的地方,也是他现在可恶的地方。要是你犯了错误,勇于承认就行了。”
卡尔说:“但是我觉得我也应该小心把腿夹紧会比较好。”
夜慕降临后,朱玉婷拿到了旧金山纪事报当期的头版上面登了两张新的图片,小姑娘袁小花的e-ft人像和刘展伪装的e-ft人像她之前只扫了ー下图片,就让人把它们发布到报纸和电视台了。
现在书桌的台灯下细细看来,她惊讶地发现,刘展和袁小花都是亚洲人,就算他们不是父女,也有关系,肯定是。我不知道,假如我把她的爸送进监狱,她的生活会发生什么变化?
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想起了老爹的建议。“适度休息一下,吃个午饭,补充一下你需要的睡眠。”是时候回家了。夜间换班的人已经来了。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她回想了一下今天的进展。在红灯前,她停住了,看着比尔大道上的街灯延伸到看不见的远方。这时候,她意识到尚志根还没有把可能发生地震的地点列表传真给她。
她用车载电话拨打了他的号码,但是无人接听。不知怎的,她对此感到困扰。在等下一个红灯时,她又拨打了一次,结果线路忙。
她联系了分局的总线,请他们帮忙跟太平洋贝尔电话公司确认一下尚志根家的电话是否正在通话中。
接线员回电说没有,尚志根家的电话线处于断开的状态。
这也就是说他在家,只是没有接电话,他今天打电话跟她取消约会的时候,声音怪怪的。他就是这样的人:有时候魅力十足,和蔼亲切:但是不知什么时候,他就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变得傲慢而难以相处。但是为什么他时电话线会断开呢?朱玉婷感到不安。
她看了看仪表板上的时钟,快十一点了,只有两天了。
我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
她掉转车头,驶向大学城。
十一点十五分,她来到了欧几里得大道。尚志根的公寓里着灯。外面停着一辆老旧的橘黄色斯巴鲁。她见过这辆车旧,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谁的。她把车停在斯巴鲁的后面,按响了尚志根家的门铃,但是没人回应。
朱玉婷感到不安。尚志根掌握着关键的信息。今天,她问了他一个重要的问题,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突然取消了约会,然后又联系不上了。
情况很可疑,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她应该叫警方增援,然后冲进去。说不定他已经被绑起来,或者死在里面了。
她回到车里,拿起双向无线电,但是她犹豫了。当一个男人在晚上十一点把电话线拔掉的时候,这其中有很多可能性。他可能是想安安静静地睡一觉。他可能在跟人做运动,只不过尚志根似乎痴迷于朱玉婷,不太像会拈花惹草的样子,她觉得,他不是那种每天会跟不同的女人睡觉的男人。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一名手提公文箱的年轻女子向大楼办公,她看起来像个助理教授,刚从实验室加完班回来。她走到门边停住了,从公文箱里摸索着钥匙
朱玉婷一时冲动,跳下了车快步穿过草坪,走到门口。
她说着,展示了自己的徽章“我是fb特工朱玉婷,我需要进这栋楼。”
“出什么事了吗?”女子担心地问。
“希望没事。你只需要进屋,关好门就可以了。”
她们一起走了进去。女子进了一楼的公寓朱玉婷上了楼。她用指节敲了敲尚志根的门。
没有人应门。
怎么回事?他在里面。他肯定听到门铃声和敲门声了。他知道,大晚上的,还有人如此执着地来敲门,肯定不是一般的访客。她觉得里面肯定出事了
她又敲了敲门,而且敲了三次,每次都很重。接着,她将耳朵贴着门,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忽然,她听到一声尖叫。
这足以说明问题了。她退后一步,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踢门。她穿的是懒人鞋,踢门的动作让她感觉右脚的脚底很疼,但是门锁周边的木头碎裂了,谢天谢地,还好他没有装钢门。她又踢了一脚,门锁似乎就要松开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