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照顾到四九,木元丰很少上山打猎了,吃的都是之前风干的肉。
四九是无所谓,对于邴老爹来说就有些受不住了,某日吃饭的时候,邴老爹开金口了。
“元丰啊,你看这肉干我们也吃了这么多天来,每天吃这个肉干,对身体没有好处的。”
这肉干都是煮的烂烂的熬得入口即化,怎么还会对身体没有好处?
听了邴老爹的话,木元丰第一眼就是看向四九,这些天她虽然什么事情都没做,但是脸还是没有水色,下巴也尖了。确实是需要给她弄些补的东西吃吃。
想到这里,木元丰点点头说:“明日便去。”
“好!”邴老爹想要的达到了,便也开心了,不管木元丰是因为什么,反正结果是他想要的。
三个人还在吃饭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四九听那声音身上一震,那是她爹冉二狗的声音。
邴老爹和木元丰交换了一个眼神,邴老爹放下筷子就出去了。
只有四九心里堵得慌!
如果他们不来,就当她死了还好些,今天竟然来了,这又不知道是要演哪出!
说实话,她心里很忐忑!
冉二狗看到邴老爹过来,就往他身后瞄了瞄。
邴老爹今日已没有了前几日的气,而是恢复了往日的高冷距离。
“亲家公,这四九丫头怎么样了?”冉二狗看着邴老爹的样子,心里暗知不好。
“这声亲家公,恕我邴某不敢答应。”邴老爹的话让药堂里等着的两个村民竖起耳朵来听着。
冉二狗是个本分老实的庄稼人,就是对于四九做得太过了一点。
“亲家公可是四九那丫头怎么了?”冉二狗唯一想到的是四九死了或者瘫痪了。
“冉当家的,所谓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冉家人的心怎么跟石头一样?背地里下的黑手,心也太黑了!”说起来邴老爹就有气,深吸了一口气,背着手,看着冉二狗,“四九这丫头也是命苦!我说冉当家的,她在你们家,被你们全家欺辱,那时候她还是冉家人,她重病那天,是你们同意,在祖宗牌位以及浅水湾的父老乡亲面前拜堂成亲了,与元丰拜堂之后便是木家人,我老邴收了木元丰为义子,他们喊我一声爹,便是我邴某的孩子,你们冉家怎么就能下得去手?”邴老爹摊开一只手颤抖着。
“亲家公……”冉二狗还要再说什么,再次被邴老爹给拦住了,“冉当家的,这亲,是村长带着元丰去提的,然后四九突发急症,要银子,没钱治,你们推到了元丰身上,我和元丰都想方设法给丫头治病,你们呢,倒好,跑到我家,把丫头胳膊上的守宫砂给剪掉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吃了虎狼之药昏睡中,被硬生生剪掉了一块肉!如果不是元丰发现,那血会流尽,然后死掉!在我们还在想着把她从阎王手里怎么抢过来的时候,你们在背后捅刀子!丫头发烧,药物跟这个虎狼之药相克!”
“那那现在怎么样?”冉二狗的声音有些颤抖。
“哼!还能怎么样!自然是虚弱得很!”邴老爹叹了口气,看着冉二狗道:“现在四九如何,就要看她的造化了。你们冉家人的心,好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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