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快些。也是这个大半夜的还得回去睡觉呢。”嘴上说着,手上却没有快多少。
木元丰已不能再催促了,他刚好调整一下自己是情绪。
对于今晚的事情,除了小赖子他想不出还有谁会有这样的心狠手辣。
想到小赖子,木元丰的眼里射出了刀子。
小二终于把衣服找好了,只要大小差不多,木元丰也没有心思去关注花样什么的了,付了钱拿了衣服就走。
“深更半夜的来买衣服,好全身邋遢的样子,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小二一个人嘟囔着,说着就关上门回房睡觉了。
木元丰骑着马的,速度很快。
回到医馆里刚好看到看门人端着药出来了。
“多谢。”木元丰接过药端了过来对看门人说:“多谢了,你去休息吧。”
看门人也确实困了,打了个哈欠,给他们提了水说:“那好,我把水放在这里,你也洗洗吧,头发都烧没了。那好你们自己弄,有事喊我。”
“多谢。”
木元丰看他走了,把门关上。
倒了水在盆里,仔细的给四九擦洗着,今晚真的是有惊无险,万一……他不敢想下去。
把四九的湿衣服脱了,他突然回想着,他找到四九的时候,她在水缸边上,身上头发上全是水,应该也在想办法。心又痛了一下。
也幸好他的女人机灵,把身上全部弄湿了,否则他回来一定会烧伤的。
仔细检查着,她身上除了出来的时候头发烧了一些,别的没有一点外伤。
这是他第二次在她昏睡的情况下帮她擦身子换衣服了,时隔几个月,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着要给她遮掩着,要考虑她的声誉了。现在真的是光明正大了。
把四九身上擦好,旁边柜子里找到了干净的床单,换了一下,再给她把新买的衣服穿上了。
给她弄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再自己洗。
倒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背上火辣辣的痛,应该是抱着四九出门的时候被烧了。
脱下身上的衣服,看不到背上怎么样了,手臂上倒是红了一片,应该是之前护住四九头的。
手往头上一摸,一手灰。看来头发烧很了。
换上干净的衣服,他全身也都软了,坐在四九边上,看着她平稳的睡容,今天真的是要了他半条命。
吹吹药,差不多凉了,把她扶靠在怀里,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勺子,一点点的喂,她说过她最不喜欢喝药了,每次都是皱着眉头。
药她是真的不喝,木元丰想到了之前给她喂药,直接放下碗,把她放好,自己喝一口再喂她,容不得她不喝,很快一碗药见底了。
看着她安详的睡容,木元丰亲了又亲,他很累,但是不敢睡,他怕睡着了,四九要喝水或者哪里不舒服自己不知道。
其实这么折腾着,天也就亮了。门房打开门,看到马,帮着把马牵到了后院吃草。
四九只觉得胸闷,胸口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眼睛动了一下木元丰就知道了。他的视线一刻都没有离开她。
“娘子。”木元丰上到她面前看着她轻声地喊着。
眼睛转转转,终于睁开了,看到木元丰,她伸出手摸在他脸上,幽幽道:“真的是我男人,我好像看到我爷爷了他喊我去跟他一起砍柴,我说我要元丰,然后就不记得了。”
木元丰的眼眶湿了,他的女人真的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了。
四九不自觉的把手放在胸口,木元丰立即问道:“娘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这里总结觉得难受。”四九抹着胸口,说话声音也沙哑得很。
“娘子,待会我去找郎中给你看。”木元丰心疼得要死了。
四九也很懂事,她没有再说,只是伸手抱住木元丰的身子,木元丰顺势躺到了她身边,她整个人窝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
现在抱着的四九才是他的女人四九,不像从火房里抱出来的四九一点生命力都没有,让他都忘了呼吸。
两个相拥着,都感到了放松,没一会竟然睡着了。
有人来医馆的声音把他们吵醒了。
木元丰问四九想吃什么,四九摇头,她一点都不想吃,突然想到了说:“是小赖子。”
果然是他!木元丰点点头,“娘子,你别想,这些交给我。”
四九把他又抱紧了一些,死亡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她再也不要再去尝试了。
“娘子,我去给你倒水喝,你躺好。”木元丰说着要起身,被她抱着不放,他知道自己的女人这次真的是吓坏了。
“娘子,义父跟我说过,如果他不在家,有事情可以来医馆找个孙郎中,跟义父是同门,待会等他们上工了,我就去找,让他给你看。”除了邴老爹木元丰总是不放心别人给四九看的。
“嗯。”四九点点头。
直到有郎中敲门问怎么样了,四九才放开木元丰等他起来。
木元丰把换下的衣服全部堆到盆里放到一边,这才开门,还是昨晚的郎中。
郎中进来给四九再次号脉问她,木元丰说胸口不舒服声音沙哑。
这郎中点头说:“呛了浓烟,肯定多少都会有一些,我开的是清肺热的药,多喝几天就会有所好转。”
道谢之后看着他离开,木元丰让四九躺着,他出去一下,他找到了昨夜开门的人,也就是帮着熬药的看门人,打算找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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