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的声音不再那么沙哑了,或许是郎中开的那个药有效果了,好很多了。木元丰在四九脸上亲了亲说:“是义父让我如果在他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就来找他的。”
“那你给他写的字条上是什么呀?”四九真的是个好奇宝宝。
“是我的名字。义父说只需要把我的名字给他看他就明白了,而且一定会帮的,至于原因,那时候我也没问,应该是义父跟他的约定吧。”木元丰真对这些不好奇,很无所谓,他认为义父这么做自然有义父的道理。
“不,相公,我觉得嘛肯定跟你有关,你想如果是跟义父有关的,那肯定是写个义父的名字呀或者百草堂也行,至少跟义父有关,你的名字那只是你,人家又不知道跟义父有什么关系。”四九用女人的直觉分析着。
“恩确实有点道理,但是娘子,我们现在不是讨论和深究这个的时候,不论什么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我要的是你完全的康复。”木元丰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亲了亲。
门外的小学徒在跟进门的孙郎中说已经准备就绪了。
孙郎中对里屋的木元丰道:“元丰,把你娘子抱出来,我要给她开始医治了,这事宜早不宜迟,越早越好。”
“好。”木元丰再次抱起四九来到外间。
“把她放到那个蒲团上,盘腿打坐。”孙郎中指挥着。
“好。”木元丰把四九放到蒲团上,四九打坐着。
孙郎中坐到另一个蒲团上,然四九背对着他。
“把门关上,任何人不得打扰。”孙郎中对自己的侍从吩咐着。
“是。”孙郎中的侍从带着小学徒出了门,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孙郎中再次对木元丰道:“元丰,我要给四九把她肺腑之中的污气给她弄出来,待会丫头可能会有些难受,你给她撑着点。”说着对四九道:“丫头,待会难受你也要忍着,待会我让你用鼻子吸气你就用鼻子吸气,鼻子吸气然后嘴巴吐气,可懂?”
“好。”“好。”夫妻二人都应着。
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治好,一时半会的痛苦不算什么。
孙郎中让四九屏住心神,开始给她医治了。
对于孙郎中来说,木元丰对四九的紧张他是看着在眼里的。所以他才采取最有效最简单的方式,但是会让他动用内力的方式。
他说有武功的,作为一个医者,武功和医术相结合,可以起到更完美的效果。
四九只是瘦弱的女子,身上没有任何的功底,所以相对来说比较难受一些。
但是孙郎中很用心,也很小心翼翼,就怕增加了她的痛苦。
说白了,就是孙郎中用内力将她身体里的那些没有排出来的烟弄出来。
前面两人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渐渐的四九额头上出现了汗水,似乎在隐忍着,再后来是孙郎中身上出汗。他双手托着让四九用鼻子吸气,用嘴巴吐气。
木元丰在一边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很快他看到四九吐出来的是淡色的烟雾,拳头握得紧紧的,原来还真的有。
差不多在孙郎中支持不住的时候他的手就放了下来。
稍微歇息了一会,孙郎中再次了第二轮。直到他额头上的汗水往下掉,而四九也在痛苦着。
舍不得也要忍着,毕竟这是为了四九好。
铁血男儿,看着自己女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他闭上眼,深呼吸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九咳出一口黑色的血,木元丰跑到她旁边想上前又停住了。
孙郎中把吸气调回丹田,疲倦的眼睛里透着说不出的慈爱看着木元丰说:“把你娘子放平,我来给她号脉。”
木元丰听话的把四九放平,孙郎中从蒲团上下来,坐到床边,拉着四九的手给她号脉。
良久,他才点点头说:“恩好多了,我开几贴药,这几日你们就住在这里,我每日来给她号脉调理。”
孙郎中说着就出了门,木元丰抱四九进屋的时候听到孙郎中的侍从惊呼声。
他沉默了一会,继续把四九抱到床上,弄了一些热水给她擦脸。
过了一会小学徒来了,站在门口敲门道:“官,你夫人的药方,孙郎中已经开了,我已经送去煎了,你安心陪着夫人,药煎好了我送来。”
“有劳。”木元丰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点碎银塞进小学徒手里,小学徒吓得连连后退,嘴里说使不得使不得,然后就走了。
这个房间在后院离前厅远点,很安静,环境很好。
没多久小学徒送来了饭菜,叮嘱元丰说四九今日要禁食一天,给她喂点清水和药就可以,饭菜是给木元丰吃的。
木元丰看着饭菜,肚子很饿,但是嘴巴一点都不想吃。他的眼里只有昏睡在床上的四九,她是他的全部。
没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小学徒又回来了,在门外说有人找。
村长的声音传来了,还有香蜜婶子的。
木元丰打开门看到出现在眼前的村长和香蜜婶子,让到一边请他们进门。
香蜜婶子首先冲了进来看到床上的四九,大声哭着,村长随后拍了拍她,她声音小一些了。
“怎么样了?”村长问木元丰道。
“上午找了孙郎中给她弄了一下,应该没大碍了,但是要观察几天。”木元丰低声道。
村长往凳子上一坐,看着床上的四九悠悠道:“好。”
昨夜在木元丰家善后到鸡叫头遍,然后就带着香蜜婶子往县城赶来。沿路上两人都不说话,心里都害怕着,这要是出了人命,那浅水湾就要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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