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听说单永方不在,单独去找过邴老爹,聊的是那天晚上,单永方说要帮着修从县城到浅水湾的路,以及做房子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邴老爹心里有很多不快。在村长面前,他就直说了。
关于修路的事情,邴老爹说单永方为浅水湾修一条路是理所应当的,不应该以建造房子为这个的前提和基础,这让他心里很不痛快。
村长立场不同,他倒是很想得开。
他的意思是,如果单永方住进浅水湾,可能会给浅水湾带来一些商机,改善一下大家的生活。路修了,大家日子能过得好,也是好事儿。
其实邴老爹还是觉得村长不懂他的心,这么多年,就在这一刻,他突然感到异常的孤独。
这个话题自然是不疾而终。
看着外头的雪,邴老爹心里非常的冰冷和荒凉。
如果说浅水湾不是他的家,那他出生的那个家,就只是他的出生地,就不能称作他家了。而浅水湾,唯一能温暖他心的也只有元丰和四九了。
下大雪,县城里的东西还是能被单永方的家随从县城送到单永方身边,送到元丰家里。
所以元丰和四九总是能吃到最新鲜的各种各样的菜和水果。直到中午,单永方才睡到了自然醒来,伸了个懒腰,真是舒服啊。
一想到单独竟然还没有喊自己,就失笑了,元丰还没起床。
穿好衣服,来到厨房,单独烤着火,看着什么纸张,看到单永方起来,立即站了起来,小声道:“老爷,您起啦?”
单永方对着元丰的房间努努嘴,单独自然是明白的,摆摆手说:“少爷和少夫人还没起呢。”
“好。”单永方慈爱的看了一眼元丰的房间,脚步都放轻了。
单独给自家老爷弄了洗漱的水,再给他盛了一碗粥,单永方也没有推辞,喝了茶就开始喝粥了。
四九的房间里,她还在呼呼大睡,而元丰已经醒了,靠在床上看着医书。
元丰没有喊她,没有吵醒她,他就任由她睡着,看着她的睡容,听着她的呼吸都让他心情舒爽。
四九睡得真的好香好香,就跟不知道醒来一样。
本来看着四九一直睡,元丰还表示担心,但是他把她放在被子上的手拿在手里,按着手脉,他不会号,但是看医书上说,脉象平稳就是没事。
再一想可能是昨晚上泡虚了,身体还虚弱,需要休息。
坐在床上,他肚子饿了,也闻到了单独烧饭的香味儿,但是怕惊醒四九,便没动。单永方喝着粥说:“现在都中午了,你把早饭放一边,开始烧午饭吧,等孩子们起来直接吃午饭。”
“好嘞老爷休息片刻。我今天烧羊肉火锅,给少夫人驱驱寒气。”单独就喜欢露一手,彰显他的厨艺。
“好。顺便把那个花雕酒给我烫一壶,中午跟元丰喝一盅。”单永方又想喝酒了,在儿子家,住着儿子盖的房子,心里就是有种说不出的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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