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很欣喜的扬言,下午就去地里试种。
教会杨母后,杨澜儿生怕再被催生,赶忙起身去砖窑瞧瞧,到达山崖下,大家都忙的热火朝天,她没什么可以帮忙的,招呼一声往一线天行去。
出了一线天,果然在这,连苏永元也在,她一直对这苏永元很好奇的,你说他大家公子吧,他又能干粗活没怨言。但是举止气度却大家风范风流儒雅。
谭安俊转头瞟到小妻子,朝她邪魅一笑“娘子,你来了,可否睡饱了?是想相公了吗?”
杨澜儿好想翻白眼,这厮又开撩了。“不是让你手不要用力吗?”对于不听话的病人,身为医者是最痛恨的。
“我很听娘子话的,娘子说左手不能用重力,我现在用的是右手。”握着锯子的右手还举了举。
杨澜儿一噎,他说的没错。
谭安俊脑袋凑近,贱贱的笑道“娘子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想相公了?”
苏永元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怔怔的不知如何是好,这还是他们那威风八面,果敢狠辣,冷傲孤僻的将军吗?一定是哪里搞错了!那到底是哪搞错了呢?
夫妻俩全然不知道旁人在想什么,杨澜儿用手指推开他那颗大脑袋。面上很是嫌弃,眼底却透着笑意“少胡咧咧,我是来干活的。”就是不承认,其实是因担心他不听话又左手用力,才跑出来的。
谭安俊瞅着她眼里的笑意,对着她傻呵呵的乐道“嗯,我知道娘子是想我了,又担心我,才过来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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