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们早点安歇吧。”谭安俊不知何时洗完出来,从身后抱住了小妻子。
杨澜儿回过神,干笑道“我头发还没有干呢?”
谭安俊心情愉悦的呵呵轻笑,震动着胸腔,杨澜儿顿时脸颊如上好胭脂,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一绺青丝,凑近鼻翼一嗅,意味深长的道“哦,是吗?”
杨澜儿瞄到已干的长发,蓦地脸如火烧,刚快降下的温度又升上来了,她竟在不知不觉中愣了多久的神?眼神闪烁尴笑一声“我还不困,相公,你头发干了吗?”
“娘子,你瞧。”谭安俊将头搁在她的肩头,一头乌亮的长发倾斜而下,柔软顺滑的搭在她的秀发之上,与之纠缠在一起。
杨澜儿瞅着两人纠缠着不分彼此的秀发,她无言已对,心擂如鼓,蹭地站起来“我去铺被褥。”
说完,杨澜儿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歧意忒大。
“呵呵”谭安俊双臂一伸,将小人儿捞进怀里,轻笑“为夫陪你一起。”
杨澜儿本来想说不用,她自己能铺好。
但便宜相公根本不给她机会,不容分说的搂着她往旁边挪动。
谭安俊心情激荡,千载难逢的夫妻俩人独处机会,他怎会让小妻子退缩呢?
将戒指里白天准备好的茅草铺在火堆旁边,拿出杨澜儿准备的睡袋,谭安俊想铺开被褥,这才发现被褥的怪异之处,竟然似个布袋。
杨澜儿瞧见这厮猴急样,轩轩甚得抿唇轻笑“相公,这是睡袋,人直接睡进去便是,即保暖又方便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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