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儿瞅着他跑进洗盥室,低首盯着白色亵衣上的朵朵红梅,气恼的将其扒掉往床下一扔,倒头便睡。
待谭安俊回来,见到床下踏板上的亵衣,抚额,晃晃脑袋都是自己作的孽,捡起扔在一边椅子上。
杨澜儿下午睡饱了,现下倒是精神抖擞,见便宜相公躺下,便从里侧滚了出来。
眨眨眼,露出脑袋笑嘻嘻道“相公,你今晚睡觉干嘛不穿亵衣?是想色诱我吗?”
说罢,再戳了戳他的胸膛,嗯,很结实。
“睡觉,别闹了!”
谭安俊捉住小妻子不安份的柔荑,低头便瞅见小妻子只着肚兜,想起扔在床下带血的亵衣。
谭安俊心底哀嚎一声,全身刚降下去一点点的热血又升上来了,他觉得他一定是史上第一个亦是唯一因血液逆行而亡的——已婚男人。
杨澜儿故意拖长尾音,娇声道“相公,让我摸摸你的腹肌行亦是不行呀?”
说罢,将手探了过去。
谭安俊浑身一颤,捉住这只作乱的柔荑,擦了擦鼻子,嗯,没血。
“娘子,你想摸?”
“嗯”
“你可不要后悔哟?”他危险的眯了眯泛着狼光的凤眸。
“不悔,不悔,来嘛。”
那白皙的手臂在他眼前晃荡着,若他还隐忍得住,那是不可能的,隐忍见鬼去吧。
伸手将美人儿捞进怀里,目光灼灼的盯着绯红唇瓣。
轻轻的吻了吻“娘子”
“你……”
谭安俊迫不及待的以唇封缄,唯恐又从她嘴里吐出啥跌破眼球的话语出来。
软绵的吻,不断加深,两人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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